陈黎却不答她，不疾不徐继续自己要说的话。

“我已经27岁，年纪比你大很多。或者你从没过男朋友，但我没有你纯情。我有过两个女人，都跟她们上/过床。如果昨晚你没喊停的话，你会是我的第三个女人，当然如果不意外的话，也会是最后一个。”

孟安宁几乎整个都是僵的，她瞪着睛说不话来。愕然，酸涩，慌，无所适从，还有震撼，复杂的情绪挤满心，吞噬着着每一个官。因为他丰富而扎的情史，又因为他突然类似于承诺的告白。

短信是于素琴发来的，告诉她她上午去上班时顺便给她打了两千块钱，并叮嘱了几句好好吃饭注意什么的。

陈黎很平静地继续说着，神却是看着她后，脸的神情也开始冷了下来。

“孟安宁，我不是个好人，和你想要的安宁也隔着万千山。我对你从来都是势在必得，也从来没顾虑过你的受。但昨晚你在我怀里哭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地让你接纳这样的我有太残忍，所以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你在

还用等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摁下“发送”，她刚想把手机放兜里，一只大手就把手机夺了去。

妈妈就是妈妈，永远这么贴心。孟安宁莞尔，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敲打编辑短信。

陈黎看着她，双眸平静得不起一丝涟漪，对那边来回踱步显然在等他的人全然不顾。

孟安宁想回看看是谁，又被陈黎着她的发把她的脑袋给转了回来。

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孟安宁如获大赦般松一气，瞟他一，往边上走两步看短信。

该说什么呢？接纳他？不接纳他？

视线追随着手机，便看到陈黎正拿着她的手机不知在摆擭什么。

“陈黎。”后有人叫，听声音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我只说一次，所以你专心儿。”

孟安宁第一次见到陈黎用这么认真的神看着她。换以往，她肯定是兴的，总比成日痞里痞气调戏她的好。可现在，她却觉得在这样炽烈的神下，她无所遁形。咙涩，咽了下，还是吐不一个字。

痛更尖锐了些。

其实她也不知答案。一直在理和的天平上摇摆不定的问题，她了很多时间去衡量还是没搞清，却先一步被陈黎提了来。

他勾了勾角。

“你为什么要突然跟我说这些？”孟安宁好奇的是这个。

“长久以来你看到的我都是最真实的。长期混迹于犯罪分之中，违法纪的事儿没少，。我不是志得意满很威风的黑大哥，我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恶劣的混混，冷血无情。打起架来狠戾凶残，待过的城市里的局我都去蹲过。哦，对了，你说你爸爸过毒是吧？我也过毒，还两次差因为毒过量而丢了命。”

陈黎的视线锁在她上，两秒，又移开了去。

孟安宁想顺着他的视线看一，脑袋刚微微侧了下，就被他双手桎梏着扳了回来面对着他。

其实这个程也是多此一举的，于他而言，不是一早就知答案的问题么！

“不要用这神看我。”他静静凝视她，挑起角，“如果因为别人的过错而让你同情我怜悯我，对我改观，那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