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多疼，才让她了这么多汗，到现在发都还有。

……”

她醒了？！！

“……”

“孟安宁，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这段时间，自己一个人是不是很累？”

没质问他为什么不见她，也没问他怎么来了，孟安宁只是带着淡淡笑意看他，任他拉着她的手像只小狗般来回蹭。

“既然这么倔，这么要，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好一，让人担心？”视线锁在孟安宁上，他的嗓音又低又哑。

“很辛苦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遇上我？……我后悔过，我怕我没办法让你过得好，我怕我会拖累你……”

“……”

“我生了个小陈黎。”她略带几分自豪地说，声音很很弱。

陈黎把她的手握在他宽厚的手掌里，小心翼翼拉到嘴边，虔诚地亲吻，呢喃，满心满的心疼，“孟安宁。”

孟安宁指尖动了动，虚弱地回握他，“我在呢。”

“……”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似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说过要守着你的，但还是拖累你了……所以啊，不是让你别等吗？为什么不听话？”

陈黎整个一顿，有些迷茫，摇，“还没有。”他一心挂念着的都是她，哪有心思顾别的？就算是他的孩，在孟安宁的事面前，也得

攥着他的手指轻轻摇晃，带着几分撒的意味，她问，“你有没有看过他？”

“……”

第一次跟狱警谢，陈黎平静了下心情，推开门放轻脚步缓缓走近病床。

他在病床旁的凳上坐下，凝视孟安宁半晌，伸手轻轻将贴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

嗯，她在就好！

“听说你生了我们的孩，在产房疼得嗓都哭哑了……对不起，那个时候，没能陪在你边。但是我有在想你，在里面的每一天，都在想你，很想很想。”

太久没见她，太久没跟她说话，太想她，太想跟她说什么，所以即使知孟安宁睡着了听不到他所说的，他还是自言自语，语无次毫无逻辑，也还在低低说着。

陈黎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痴恋地蹭着。

在他不见她的这段时间里，她过得多辛苦呢？本来就瘦的人，脸竟然还小了一圈。

在病床前站定，陈黎垂眸，可以很近很清楚地看到她安静地闭着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脸上的苍白还没完全褪去，几乎跟雪白的床单枕为一，整个人地陷在床单里，脆弱得如瓷娃娃。

眶止不住红了几分，陈黎握着她小手的手微微加重了力，他嗓音黯哑地叫她的名字，“孟安宁……”

在两位狱警的陪同下，陈黎去了医院。

“她很你，对她好，别让她失望。”

“……”

“之前我说的都是骗你的，我没有不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你离开我别跟着我受苦。我说过的，我你，过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以前是你，以后也只是你。”

柔又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虚弱地响起，陈黎一怔，视线愣愣上移到孟安宁的脸上。

****

“我没有不听话。”

“……”

孟安宁已经转去了普通病房，狱警在病房门前给陈黎打开了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