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你本打算叫一下程昼山，睛一瞟就看见程昼山驼着背弯腰在院里的橱柜下把四妞抱来，四妞还搁那咯咯咯地笑呢，你真的服了这祖宗了，衣服又得洗。

“上就下锅。”你洗完手用布手上的珠，然后大妞二妞三妞排成一串等你用巾给她们手。

你瞅瞅数量，石板上的饺还真包了不少，你脆先烧下锅煮了十几个，尝尝鲜，顺便还要送饺去关系好的人家中，大家毕竟都是一个生产大队的，抬不见低见，程昼山又是搬过来的，所以和生产大队的人要打好关系。

你生气，但你也没失去理智，三妞这孩啃指甲的原因你问过，她也不是想啃，就是习惯地会把手放到嘴边。

你的话程昼山还是听的，只是走门的时候他嘴角下垂，你竟然从那张脸上看了一丝丝委屈，你没办法，从锅里捞一个饺，放碗里，他自觉洗手拿筷，知那是你给他的，饺碗后他就囫囵吞了去。

“程昼山同志，你让四妞过来洗手。”你无奈了，“她还小。”

程昼山捞女儿的动作被你原地抓包，不由得有些羞惭，他试图挣扎一下，向你证明他真的有在努力照顾四妞，然而四妞很不给面的把手拍在了程昼山的脸上。

斤的棉被去了气摸上去蓬松柔，四妞摸上去……留了个黑印，程昼山心虚地看向你所在的厨房方向，发现你并没有看，补救一样拍拍被。

“谢谢。”二妞完手就躲在大妞边看着你给三妞检查，三妞五岁了还喜吃手，两只手上的指甲光秃秃的还起了白，你看一次叹气一次。

其实本来是没有这么麻烦的，可是孩喜玩喜跑，手就容易脏，这年代可不像是未来还有免洗洗手，万一她们喜吃手指甲，病菌中就麻烦了，你脆给她们规定好每次帮忙饭都要好好洗手，你来检查她们有没有洗净，洗净你就用她们自己的小巾一一手上的珠，没洗净就继续洗。

“姨姨，我包完了，什么时候下啊。”三妞掰着指数饺的个数，“这么多咱们能吃两顿饺了。”

“好吃。”程昼山抿着嘴笑，你也笑了，摆上几个碗先给她们盛上，你和程昼山饭量大，一锅不够还得煮第二锅，不过看着她们那么开心的吃着饺，无论是你还是程昼山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谢谢姨姨。”大妞坐在一边盯着冒气的铁锅，接下来是二妞，你握住二妞的手把她的手净，二妞的手指甲长得有些长了，你得惦记着磨磨剪刀防止她的指甲长到里。

你当然没注意他那边的情况，三个孩就足够你心了，三妞聪明手灵巧却顽，大妞二妞情内敛早熟，但对于三妞还是教不住。你能住，还是因为你在三妞面前恩威并用，你也是第一次家长，也不知自己得怎么样，但总归你没有愧对良心。

你不知她这是不是缺少微量元素或者得了寄生虫的表现，但这两原因都可能导致她有啃手的习惯，异癖的形成原因多多样，你得问问程昼山能不能宝塔糖回来，你记得宝塔糖就是除虫的。

三妞笑嘻嘻地也不辩解，她吃准了你的格，最多也就是不让她吃第一份饺，她刚刚啃了一个糖包现下也不觉得饥饿，自然将你的惩罚抛诸脑后。

程昼山都蒙了，原地抱着四妞眨睛，谁能想到有一天程昼山能让女儿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