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只是破了。”可能是
泪的缘故,谢明声音很是沙哑。
凌郁飞松了气,对于自己刚才
张的程度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那就好。我们快回去吧。”
等凌郁飞把男人放在车后座上,谢明依然没有作声,只是用双手挡着脸。凌郁飞见他阵阵微颤,就知
他一直在无声地哭泣——让男人委屈成这样,凌郁飞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过份,心里后悔万分,却也说不
什么,只得一路沉默。
“我不是……哎,你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
凌郁飞没想到这向来温顺的男人闹起别扭来会这么固执,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想来自己今天是真的伤到他了,又是一阵怜意,“你走个这么平坦的路都会跌倒,叫我怎么放得下心?”
“放我下来!放开我!……”挣脱不开的男人似乎恼羞成怒,用力捶了他后背一下。凌郁飞吃痛地闷哼一声,咬牙正准备承受更多捶打,谢明却住了手,脱力般伏在他肩不再动了。
“倒不如醉你算了。”不无懊恼地看着
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极为诱人,加上为了涂药睡袍已经拂到膝盖上方,隐约可见白皙的大
——凌郁飞心中一动,一周来郁积的邪火“噌”地窜
火苗,鬼迷心窍般倾过
去。
男人双目无神地看他一,忽然低低
:“我知
你讨厌我、觉得我……我很恶心,但你不是已经惩罚过我了吗?为什么还要那样。”
他略显烦躁的不屑气令谢明更加伤心,于是
泪真的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凌郁飞实在没了辙,这个男人醉酒时笑个不停,怎知清醒时却会哭个没完没了的?
“你什么?”耳边传来惊叫,凌郁飞也不跟他废话,扛在肩上就走。
等他从浴室来,凌郁飞引他到大厅沙发上坐下,一面取了药膏帮他涂抹在破
红
的地方。从
屋起男人就一直呆呆的,此刻也是默不作声地任由摆布,只在
觉疼痛时颤抖几下。凌郁飞见他脸
颓然、神情萎顿,显然已是疲累不堪——人果然是善变的动
,他早就知
以男人节俭的
决不会舍得打的,当时看男人到达时
疲力尽的模样还
觉满心舒畅,现在呢,却只是歉疚更
。
谢明心脏噗通一,凌郁飞调侃的话语听在耳中总觉有些暧昧,但想到白天的事,一颗心又冷了下去,不愿自己再想
非非,偏过
小声
:“不用你
。”
回到公寓时男人已然平静下来,只是中的神采像全被泪
冲刷掉了,说不
的黯淡。凌郁飞见他灰
土脸的,便
:“你先去洗个澡吧?”谢明表情木然,闻言却听话地走去了浴室,步
依然有些蹒跚。
“还在生气?”他小声问,声音很是温柔。
惩罚?凌郁飞哭笑不得,男人竟然以为自己对他的事是为了惩罚他……真不知是该说他单纯呢,还是该说他愚蠢。可是男人嗓
哑哑的,说到后来声音都在发颤,看他
垂得那么低就知
肯定
睛又红了——
明?”
不料男人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会走。”
果然老实人倔脾气一上来,八都拉不回,凌郁飞看男人挣开自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真是又气又怜,几步追上去,二话不说就把男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