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生日，你的习惯，你喜什么，讨厌什么？”顾沉舟试探的问。

“是，”顾沉舟笑说，“叫爸爸，我就给你。”

顾沉舟笑了笑，又想到之前的秋后算账，别扭地问：“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的生日啊？”

“都告诉你，”叶千帆放下手中的礼，一把抱住了他，“你想知什么都告诉你。”

“吃了一，”顾沉舟笑得无奈，“全跟那群兔崽玩完了。”又指着叶千帆衣服，“你要不要去换件衣服，这也太惨了。”

“有脸盲……”但我记得你。

“你再说一遍……”叶千帆微眯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了礼，“梦呢！给我的就是我的！”

“小心！”顾沉舟了起来，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摇，盒里没放减震的东西。

“喜，很喜。”叶千帆，重新盖上了礼盒牢牢抓住，生怕有一闪失。

他这么一说顾沉舟反倒问不话来，只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有近视，却讨厌带镜……”

见他抿着嘴不说话，叶千帆又哄：“想知什么？想听我说什么？”

叶千帆冲个澡很快就来了，不知顾沉舟是不是故意的，给他拿的衣服是白衬衫，被顾沉舟扯过一次衬衫他就再也没穿过了。

“我什么都不知……”顾沉舟也看着他，“像个傻一样什么都说，你……”

“喜模型，讨厌有人动我的模型，”但你可以动。

“嗯？”叶千帆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这是在吃醋吗？

“真没事？”叶千帆狐疑地问。

“要要要，我还得洗个澡，这一黏乎乎的，要命。”叶千帆拉着顾沉舟就往寝室走，之前教室里有空调还没觉，在外面站一会儿被气一蒸便觉得难受了。

但他也看得更清楚了。叶千帆脸上沾满了油的痕迹，在少年的肌肤上呈现着一半的白，他很想，很想，把他净。

顾沉舟打开礼盒，看到里面的小人还稳稳当当的坐着，一幅狂拽炫酷的样非常满意。

叶千帆下埋在他的肩窝里，像幼猫似的蹭了蹭。顾沉舟是个很会克制自己情绪的人，现在这样带着委屈的撒让他心都快化了。

“哎太多了一下说不清，”叶千帆笑笑，“但最喜的，是你。”

此时顾沉舟还一个人趴在桌上傻乐。叶千帆看他抱着一个盒就问：“这是给我的礼？”

“还路痴……”所以不要丢下我。

“喜黑白灰，喜烤，喜……”

“可是苏磊都知！”顾沉舟闷闷地说，“我不知啊……”

叶千帆看着他，“生日就是今天，”

“。”顾沉舟赶将自己脑里的黄废料清去，把他推远了一，“我没事。”

他刚才居然对叶千帆有反应了，顾沉舟不禁想，儿，对不起，是爸爸的错。想着想着就乐得停不下来了，要让叶千帆叫他一声爸爸，不然这礼就不给了吧？

礼盒是低调的藏青，里面却布置的很用心。他在礼盒里加工了一下，盒内贴了木纹的背景，用卡纸自制了一把椅固定在盒内，小小叶千帆就坐在椅上，手臂搭在扶手上十指叠，微向后仰的傲慢神态，非常标准的霸总裁姿势。

“喜橘西瓜哈密瓜榴莲椰芒果黄桃……讨厌香蕉荔枝……”

“这是小小叶千帆，”顾沉舟用手轻轻勾了勾小人的手，这是除了顾疏影之外，他第一次送人球娃，“喜吗？”

“谢谢。”叶千帆赶接过，一溜小跑了浴室。顾沉舟松了气，一黏乎乎的叶千帆，是真的要他命。

叶千帆估且相信了，又问：“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了糕吗？”

他眨了眨，不知为何有些酸涩，他举着盒对着顾沉舟，“顾爸爸真厉害，这也太像了。”

“嗯，”顾沉舟解释，“刚跑了一会儿，有。”

两人逃难似的跑回了寝室，顾沉舟给他拿了一衣服，“衣服先穿我的，内是新的。”

“之前没想过生日，所以……”

叶千帆见状后退一步，也小心的打开了礼盒，一个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小人在盒里。他知，这都是顾沉舟亲手的。

趁这段时间顾沉舟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油都净了，才把装着“小小叶千帆”的礼盒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