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扬说：“你损吧，我不生气，我光明正大一梦，又没见不得人。”

“你还没见不得人？你肯定没讲全。”

乔扬一愣，心说自己怎么会想岔了，彭旭兴趣的就不可能是男生与男生之间的情。“那不是，那没有，那是后来慢慢儿才有意识的，中以后吧。”不过他还是很兴彭旭终于问起他这些了，别彭旭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至少彭旭对他的一方面产生了一好奇。以他十八年短暂的人生经验看，好奇常常是事情发展的化剂，甚至是原动力。

“那你什么时候知你……”彭旭瞟他一，话没说全。

“没事儿。”乔扬拦他，“你给我吧，我不嫌。”可不嘛，都吃过人家的了，一间接的算什么，乔扬不得。

“你就不该当学委，你整个一贱委。”

彭旭又开了游戏直播，想悠闲一下，但从他坐的位置抬脚够不着床。乔扬心里急死了，我不比靠垫好用吗？他蹭一下就跪了过去：“别祸祸靠垫了，爸爸搭我上吧？”

“我……你少诬陷人，你反正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不知哪句是真的……”

他自觉回答：“五六年级就知了。”好像他一直就知。从幼儿园起他就对男孩更有好，虽说那只是很模糊的觉，但确实和看女孩不同。比起女生，他更愿意和男生拉拉手，坐同桌。

说这段时，彭旭正开冰箱门给乔扬拿饮料。乔扬心虚地一打岔，得彭旭也忘了手里的饮料是要给他的，习惯自己把瓶盖拧开了，又习惯喝了几，再看乔扬直盯着他，这才反应过来。“呦，我给喝了。”说着要给乔扬重换一瓶。

彭旭这时又反过来问他有没有看上过哪个女生？他说没有。

“和人聊天呐？”他故意没提是个女生，等知是彭旭大学新生群里认识的，他心更坠了。这还没见着面就聊上了？他酸溜溜地打听：“你们熟啊？”彭旭没搭他腔，他又问：“你喜这样的？”

“你还想知什么，你随便问，我都能告诉你。”他很主动地邀请彭旭八卦。彭旭一都不想八卦，只让他把床的两个靠垫给拿过来，说要垫脚用。

上了楼，彭旭的电脑开着，显然刚才正看游戏直播，QQ也挂着，闪着好几条消息通知。他倒也不避讳乔扬，直接就开了。看像是个漂亮的女生，乔扬刚还雀跃的小心脏忽然就有往下坠。

“那倒不是。”

彭旭瞪着他，整张脸都扭过来了：“你小学就逮谁喊谁爹？”

彭旭说：“我跟谁说话就非得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