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燃到半截的香烟，隐约冒着火光。

彭旭气吁吁地发语音说：“刚场跑了五圈，外加五十个俯卧撑……妈的，宿舍有个傻缺烟，查内务让人闻来了还不承认……，我刚洗完澡，白他妈洗了……”

彭旭：【。】

彭旭不知在什么，没有回复。

彭旭说：【你算哪门解气，你又没气我。】

乔扬：【那该着了。】

乔扬一气发了两条：

－【我我，我愿意……】乔扬惊喜地打着字，忽然直觉哪里不对，似乎彭旭不是在顺着他的话题逗他。他删了前面写的，改问彭旭：【你怎么了？】

乔扬很懂事很乖巧地说：【爸爸想让我什么，我就什么。】

彭旭今天奇大方，也许是被气人的傻缺一衬托，显得乔扬特别乖，他说：【睡吧，睡着了没准就梦见了。我先洗澡去。】

乔扬还真不敢打包票，他自己是随意聊几句就得不行，彭旭可不一定是他。他于是很有心地“引导”彭旭：【我要是在爸爸边就好了，就让爸爸我的嘴。】

－【我好想给爸爸。】

彭旭：【你怎么就知我想你嘴？】

等了几分钟，乔扬等不及了，趁着彭旭“玩”他的兴致应该还不至于全消，他抓又撩了一句：【爸爸今天打飞机没有？】

彭旭这次脆消失了半个多小时，等得乔扬是坐不住躺不住，等手机再震起来时，他都有不敢开看了。

乔扬对这图说不的喜，对彭旭叹说：【我也想被爸爸这样踩在脚底下。】这话其实是他特意组织的语言，要平时的习惯他只会说“想被爸爸这么踩”，加的后半句是他专门说给彭旭听的，他觉得这样的字应该更能刺激彭旭。

又是一个短暂的消失，隔一会儿彭旭才回：【老手想人。】

什么意思？乔扬心怦怦地，难彭旭还想别的地方？他满期盼地回说：【那爸爸想……？】

彭旭关注的却是别的：【那烟架在沿上多好，一抖就掉。】

－【想爸爸的，给爸爸到。】

彭旭：【你就这么找？】

彭旭：【嗯？】

彭旭回了，说：【吗？】

乔扬知彭旭力好，这运动量本不算什么，他气的是被牵连，他最看不上敢不敢当的人，要换成是他，他绝不连累别人。乔扬给他顺气说：【要是我在就好了，我让爸爸，让爸爸解气。】

乔扬意外彭旭竟没有迁怒于他。这让他心里甜滋滋，一个没忍住他冒了实话：【爸爸，我有想你。】

乔扬：【爸爸。】

彭旭：【那你就别动啊。】

乔扬上就浑犯，彭旭一句话就把情境到了他们之间。他地说：【我以后都给爸爸当烟灰缸。】

彭旭：【你猜。】

乔扬：【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