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扬整个一墙头草:【好像也说得通。】
陈穆:【诶你说,他一边对我有好感,扭过头还能找别人伺候……】
乔扬:【他跟你直说喜欢你了?】
陈穆:【那倒没有。他就说他不只把我当奴看,说了好多次,我问那还当什么看?他说,你感觉不出来?我说你打我可一点儿不手软,我看见你只想下跪。他说那就跪着吧。】
乔扬:【这逗咳嗽劲儿啊,都够能耗的。】
陈穆:【我不知道,我没那么……嗨,其实他也没那么喜欢我,就是口头上的好感吧。】
乔扬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搞不懂这么朦胧含混的态度。什么叫口头上的好感?还没那么喜欢?喜欢就是喜欢,能分出三六九等的,不叫喜欢。
陈穆却说总比乔扬这样的单恋强,单恋比做奴还贱。陈穆:【别不爱听,不是一种贱法。】
乔扬没不爱听,甚至完全承认,奴认主起码有个“认”的前提,喜欢上谁是绝对心不由己的事。因为不由己,你连在心里给对方打个分的评判标准也没有。你眼里他什么都好,就算好得不够,你也会说,我喜欢的就是他,怎么样都是他。你光看看他都能发晕,他再慷慨地给你几场甜头,你就剩下醉了。太没量。
乔扬:【那我也不吃亏啊。一头热有一头热的安全,没什么可失去的,还怕什么?我这位置多隐蔽,我一点儿也不寂寞。】
陈穆无语死了:【我看你就剩隐蔽了,人家真有点什么别的关系能告诉你?干吗告诉你,你屁都不算。】
乔扬:【你今天怎么了,让你主人刺激啦?】
陈穆:【刺激谈不上,就觉得可能真是走得太近了,该降降温。】
乔扬这头可不想降温,他马上给彭旭发了消息,问彭旭怎么也没见找个对象。他其实还是在意陈穆的话:藏久了,会不会把重要的错过了。
彭旭又拿反问回答他:【你怎么不找?】
乔扬说:【我有爸爸就行,找什么对象。】
这话基本等于告白了。当然,他不指望彭旭说什么“我也有你了”,但等回应的几分钟里,他心开始不老实,有那么一个小角落,飘飘悠悠地期待着彭旭能赠给他一两句不经意的撩拨。结果彭旭说:【你爹和你对象可差着辈儿呢。】
那点不老实一下就老实了。他让陈穆帮他参谋这话,陈穆说:“他肯定知道你喜欢他,多大人了,这种直觉没有?装不知道而已。”
乔扬不是一点儿没料到,还是陈穆说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