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扬一只手立刻就钻上衣，这上他合极了，从不扭。他天天盼，就差拽着彭旭的手直接上了。之所以没拽也不是不好意思，他是怕惹了彭旭，适得其反。有些事，他就是再惦记也不能替人主，他总勾搭彭旭其实已经很不地了。

“你玩一个我看看。”

彭旭求证似的摸摸自己：“我怎么没觉，你他妈男的女的？”

烟灰缸。彭旭的烟已经上了，没留给他殷勤的机会。

这一来，撩起的上衣总往下掉，彭旭脆就帮他一把，撩到，把他脑袋给罩上了。

话破，乔扬憋不住了，哼哼两声，贴彭旭贴得更。

“，是不是玩上面，你下面也能？”

乔扬。

“我都说了，我哪儿都可以好玩。”乔扬不要脸起来是真不要脸，彭旭一看他那德行就忍不住上手，隔着衣服，位置捉不太准，但还是痛得他一缩：“爸爸……”

“衣服撩起来。”彭旭说，他上照办，彭旭掸掸烟灰，“把那搁下，俩手一块儿。”

到没法再不懂的时候，烟已经下去半截了。彭旭架着一条，支去的膝盖正在乔扬前。乔扬一直隐隐绰绰地在那儿晃，幅度不大，断断续续。彭旭起先以为他是姿势不得劲，让他要坐就好好坐，不坐就起开，少烦人。他非不。彭旭“啧”一声，但忽然反应过来了：“我，你他妈有么就蹭？”

“我一直没。”

彭旭用力开他，一烟，吐的时候打量他，似乎想笑，又有纳闷：“你怎么叫也能叫得那么贱？”

哪来一个念竟让他一把抓住彭旭的脚，从脚尖到脚掌再到脚跟，棉袜的质在他两侧尖上打磨，他得打颤。

“你平常自己也玩？”

“蹭了。”乔扬意犹未尽，“蹭爸爸特别。”

他把小碟摆上桌，上又拿起来。他真傻了，刚失一个机会，又要放走一个？他端着小碟半坐半跪到彭旭旁边，彭旭看他一，没说什么，不知懂没懂他的意图。

冷不丁前一暗，乔扬两只手架在前顿住了，彭旭给了他一脚，他继续。然后，这脚没有起开，就踩在他上，他下意识向前，好把脚托起来。他自己看不见他现在这副形象有多，多求不满，他只到彭旭的脚越踩越重，彭旭不再声了。

现在不是彭旭在吊他胃了，是他整个知觉都被吊起来，他想要更多。他顾不上诧异彭旭为什么没有踹开他，他听见彭旭说：“你他妈真该长个，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