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旭：【你那也叫。】

乔扬是那没有正当理由从不逃课的规矩学生，今天算是破了回例，他实在是没心思听大老师讲什么了。他让彭旭稍等一下，又问彭旭方不方便听语音。

乔扬冒一个好奇：【爸爸平常自己的时候会想到我吗？】

不是你那么叫的吗？乔扬只好说：【爸爸想叫什么叫什么，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乔扬说：【假的，玩，我想象成是爸爸的。爸爸也闭上吧？试试，你的时候就想是我在你。】一下成了他教彭旭意，还是意他。

彭旭没有回复，大概也叫不别的。

彭旭：【说。】

彭旭：【想你什么？】

乔扬：【听来啦？像不像我你？】

这么说还不过瘾，他求彭旭跟他语音，说一定

乔扬：【想我你啊，各伺候你，或者你压着我狠。】

乔扬等了一会儿，彭旭说：【找个人给你一回。】还是老样，打岔。

彭旭这半天一直发的文字，这句突然换了语音，说：“，我不是你——就他妈意。”

不总结要怎么步呢？

乔扬又发了一条消息，这次用的语音，嘴抵在假的端，吻几下，一，再打圈，尽力模拟间隙里讲话的断断续续：“爸爸好……唔……嗯……爸爸吧？了，有儿咸呢……嗯……最喜吃爸爸的……天天都让我吃吧？都给我……再给爸爸……”

看来效果足够真，彭旭接着问他：“你他妈什么呢？”

乔扬：【我不找。我喜你。】他不放弃，逮着个新切继续追：【那呢？和嘴肯定不是一个味吧？】

乔扬想，这也不怨他呀，两个人的行为要他一个人实现，他不幻想怎么办？他本想说：多正常，爸爸你不是还说过谁都有幻想。末了又没说，反正说也是磨嘴，不如来更实际的，就让彭旭会会什么叫意的画面。

这对乔扬太不是难事了，只要一合，嘴一开，然后似是而非地动几下，想象就够成真了。这在他是一难以言说的乐趣：那些睡不着觉的晚上，他总是忍不住“想”，想到受不了，想到不由自主伸胳膊曲，实际却是什么也捞不到手，这样的百爪挠心不比真刀真枪来一场味淡。那时他们还能天天见着面，白天里他和彭旭同学哥们，晚上偷偷摸摸“想”人家，多幸福啊，把一白天的相添枝加叶地那一会儿的意里回味，余韵都拉长了，等夜再转回天明，那余韵又跑到他打量彭旭的光里去了。他记得有一次，大概他连得太过，彭旭问他：“你今儿怎么都直了？”他甚至有觉，彭旭二十四小时待在他睛里，视线不及的时候，他用心里那双看，反复看，当面不敢的焦渴、贪婪，这时他都敢。即使现在，不等彭旭真被挑起兴致，他也不敢横看竖看不把分寸，目光多少敛着；唯独意，他可以肆无忌惮。这成了他享乐的重要途径，不完全与彭旭相关，或者说既相关又不那么相关，因为他不求彭旭给他反馈。这就有了一个非常直接的好：他不是那么受不了摸不着彭旭的日。他总是“想”，但他想得并不痛苦，相反，每次都有新乐趣。这乐趣成了他生活的一分，他太习惯了，只要闭上对着想象中的画面几下，哼几声，彭旭就能跑到他前来。他这时脆跪到床尾，两手握着玩啧啧有声，真仿佛是彭旭坐在那里，他趴在他间享受。

他录了一小段音频发过去。彭旭几乎立刻就回他：“，你吗呢？！”

彭旭没有回复。乔扬直觉他不是生气，很大可能是来了觉已经动起手，所以顾不上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