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一年里的好运是有数的，上半年用完了，下半年就挨。真叫顺应节气，从冬到夏是越打越火，从夏到冬又日渐降温，乔扬再见到彭旭已是寒假。他特意订了家主题酒店，就是看上人家的铁艺床架了。他怎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发情呢？都还不确定彭旭有没有空应约。真无药可救。

“你他妈不说你惦记半年被了，怎么他妈的这么好？”

“想……”乔扬被卡着下颌，发音困难，于是使劲。

彭旭叼着烟卷，三下五除二就把乔扬捆在床架上了。手艺不敢恭维，架不住捆得结实。乔扬想转转手腕都转不动，面思过一样跪在床，装模作样地一通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回找彭旭：“我错了，爸爸，我哪没伺候好你，我改，就饶了我吧。”

乔扬手被捆着，只能费力地半扭过，从到脚都是对彭旭的讨好。等彭旭终于肯他后面那个时，发现竟比想象中还要顺畅。

一个姿势过几

“夹这么使劲儿我都动不了了。，给我松开。”

“别他妈演了，你就这个，低看看自己。”

彭旭吐一烟，说：“摸你个。”

也不能全怨他，如今他们已经过了相互试探和好奇尝鲜的阶段，既然不可能和乔扬谈情说，不到实际甜，自然也就懒得多打边。乔扬索和他聊别的，可也总是聊不到多少就不了了之。这就更谈不上怨谁了，这其实是距离带来的正常疏远。尤其他们之间并不存在谁必须要回复谁，谁必须要等谁回复的义务，一切凭的都是我愿意、我兴，愿不愿意和不兴就相当随心所了——它不是一件循规蹈矩的事。何况乔扬再怎么上赶着，终究不是情永动机，他总有忙得顾不上情情的时候，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有无论他怎样竭力也吊不起彭旭胃的时候。倘若他和彭旭真是恋人，他或许可以用故意的“冷”来彭旭：喂，你该对我乎乎了！问题是他没法“冷”，他不是被彭旭捧在手心里的人啊，不贴到人家心坎上，蹦跶也没用。

在乔扬里是那么独一无二，谁也替代不了。只可惜，乔扬喜的“直”最终极大可能要辜负于他。乔扬对这个辜负有心理准备，彭旭早晚会有对他釜底薪的一天。不怎么办？一直跟他不清不楚地耗下去？他倒愿意，彭旭图什么呢。

“想要这个是吧？”彭旭叼着烟问。

长假一过，乔扬更没机会和彭旭见面了。不仅面没见着，消息也日甚萎缩。不知是不是上半年两个人真炮打多了，彭旭对不能提枪上阵的意与撩拨越来越缺乏兴趣。以前乔扬勾搭他，他还上上钩，现在说不了几句就意兴阑珊，最后总以“放假了再说”草草结束话题。

彭旭没说话，就着顺猛了他一阵，仿佛是专为听那一连串的叮铃铃。乔扬从放假回来第一天就每天用给自己扩张，特意好准备，就怕彭旭哪天突然起兴用他，他因为准备不足扫了彭旭的兴。听彭旭这么一评价，他下意识收缩。大概使力猛了，彭旭“咝”起来：“你他妈夹死老了！”

彭旭回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捻，再回来，猛一下揪住乔扬的发：“妈的，了老就你。”

“都想，爸爸哪个都行。”乔扬直直盯着那大，结不住打颤。

“怕你嫌松……”

彭旭甩了他一掌，很响的一声：“我，你成这样？”彭旭今天气定神闲，倒是乔扬浑的求不满，他还想再求句什么，被彭旭胳膊一伸，卡住了下颌：“我看你这张嘴就不能闲着。”

“啊……嗯……嗯……”乔扬在被撞击的和铃铛声中一句：“是不够……啊？”

彭旭一手下要熄的烟，一手仍卡着他：“是上面这嘴想要，还是下面那想要？”

顺着彭旭的手往回看，彭旭站起来了，就站在床上，着他的下颌踱到他侧，剑弩张的正竖到他前，因为亢奋还了几。

乔扬今天没穿内，锁的也是硅胶款，这时又人来疯上了。“爸爸你能摸摸我吗？”听听，话也开始人来疯了。

彭旭在这事上倒和他想到一路去了，一看他包里的绳，就知他打什么主意：“，一学期没见，你还这么贱。”

“就是摸……”乔扬没留意自己正对着空气摆，一整个学期的自我禁真把他熬坏了。彭旭突然从他背后贴上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充血的填在他中间来回磨蹭。“嗯……嗯……爸爸来吧，我……求你了……”见彭旭不改方向，乔扬撅起自己往后找。他两个尖夹着蝴蝶夹，底端坠着铃铛，一晃就晃一串的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