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没。
林秋不可抑制的微仰唇角,意识到后一秒正经脸色:那周致,我的学弟是怎么回事?
王钊懒懒地回答:养子。
才干完一炮,而且做催眠很费精力,他无聊地揪着林秋的乳头玩,心想这林秋的乳尖还挺好看,就是太小了,不好抓。
他本来不打算催眠林秋的,只是被林秋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情急之下。
凭他的势力,玩一个小小的大学教授,易如反掌。
想到这儿,王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么多年,林秋是第一个对他动手的人。
不过很快,他就不再是人了。
王钊冷笑。
啊,疼。林秋惊叫一下。
刚刚王钊尖利的指甲掐疼了林秋。
林秋红着脸,抓住王钊的手。
我要放手吗?王钊微笑。
林秋讪讪的松开手,挺起胸膛,让王钊掐得更方便一些。
王钊嗤笑,反而松开了手,改玩他的小弟弟。
送上门的东西就贱了。
你什么地方老子没见过。他语气疏懒。
对,林秋想起来了,他十岁时王叔就给光溜溜的他洗过澡,他和王叔叔在浴室里互相泼水,玩得很开心。
那是他童年最鲜明的记忆,放肆的快乐,如同黑白底片上的彩色一样熠熠生辉。
想什么呢?盯着林秋弯弯的月牙眼,王钊随口一问。
没事,想起小时候王叔帮我洗澡的事了。林秋满面微笑。
他不知道,在催眠术的作用下,他把自己对父亲的记忆部分转嫁到王钊---这个和他见面不到24小时的油腻男人身上。
虚假的记忆让他对王钊生出几分亲密感,连带着看王钊那狗憎人嫌的丑脸也不真切了。
林-眼瞎-秋觉得王叔好像还有点好看。
不过,王叔的眼睛怎么肿了,像是被打了。
林秋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气道:王叔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谁干的?一副马上就要冲出去帮王钊打回来一样。
王钊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硬生生将林秋的气焰给掐软下来。
他暗地里咬牙:你说呢?
林秋泛着薄薄一层水光的眸子,带着真切的温柔与情意,望向王钊自夸:我打人很厉害的。
王钊快被气个仰倒。删了他这段记忆倒做错了,就该保留看他怎么编。
他掐着林秋小弟弟的手劲轻了许多,终于不是掐仇人脖子一样的力道了。
林秋松了一口气,大概王叔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王钊肥短的手改揉捏林教授的平坦的胸:怎么了,想什么呢?还记得你喝醉了酒撅着屁股求着我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