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啊……与我一同坠落，不好吗？”

“你就是个瞻前顾后的废！”

“君上……”

“用血与火，让他们战栗！畏惧！俯首称臣！”心化作的曼殊姿态癫狂，张开双臂，大声宣读着长庚那些被藏在最角落的、偷偷孳生的罪孽与望。

“来吧。”他撤掉了摇摇坠的金笼，伸手接纳了自己的心。

见他心神动摇，心重新化作曼殊的模样，披红衣，言笑晏晏。他微微笑着，抬手抚上长庚的脸颊。

“我近日准备闭长关，不必着急回来，把安安送到之后你自己去玩玩吧。”阿朝领命，驾着云带着安安离开。

长庚猝然抬，盯着心。“用的血……塑造新的？”

“阿暮，”他吩咐刚刚追着他回来的童，“你去我的仙找阿黎，和他一起带着拂云驹去九重天外的云海跑，它旷得太久，跑得不如从前快了，需多加锻炼。云海凶险，你们要互相照顾。”

“我无事，”长庚笑了笑，“陪我跑这么一趟，辛苦你了。”

“去找阿黎吧。”为他的几名仙童和自己的天安排好退路，长庚转，重新走冷但灵气充裕的府之中。

的礼法，竟将你也住了吗？”

记得，当然记得，但是在之前，这方法本不在长庚星君的考虑范围内。他本想让曼殊以之前的姿态幸福地生活在仙界，满足他之前的愿望，让他自己的仙侍……或者甚至更一步，侣。

“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琉光，直接夺宝？”

“君上……”自琉光仙人的宴会回来，阿暮就觉有什么事发生了。他仔细地盯着星君的脸，却无法从他平静的表情下读任何东西来。

“我闭关期间你回悬圃，照我给你的法门修行，争取早日成就仙，一个像你曼殊哥哥那样厉害的妖仙。阿朝，”他呼唤看守府的童，“你带着安安去悬圃，一定要看着他被英招接走。并且记得给英招捎一句话，就告诉他，代价我已付清了。”

长庚舒了气，罕见地摸摸安安的脑袋：“我最近要闭关了，府附近可能不再安全。”他了安安的额，将一个小小的光球渡他的识海。

长庚猛地睁开。

“君上！您……您生病了吗？”妖安安懵懂地跑过来，却被长庚周的气势吓得不敢靠近，只在几步之外啃着手指，担忧地望着他。

他的识海变作了纯粹的血。

“是仙是，不过是外人之见而已。您认为您，是仙还是呢？”

长庚跪在笼中，浑颤抖。

“当然是可行的了，”心曼殊俯下，红开合，“族自古便有血以化自的习俗，您不记得了吗？”

“我们去界，称王称霸，屠尽那些沉睡的君，用他们的血为我铸造一新的！”

“你为什么会遭族的暗算，最终连累你的心上人？”

长庚星君解除了府的禁制，缓缓走了来。

心信心十足地躺在笼中，着曼殊那张艳的脸，咬着手指吃吃地笑起来。

他结束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