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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拉磨play(中h)(2/2)

温悦铎低声颤抖:“我没有......我早就不和他联系了。”说去却反而更加无力了,如果他说的话有这么用,还用走这一番?

膝盖和手心已经磨破了,铁链拽着的肘也有脱臼的痛。温悦铎挣扎了一步,藤条照着呼上来,打到那团绒上,胀的带动而痛,只有双还颤巍巍地向前走。

他边等着藤条上的滴落,边说:“我事的那次,汽车被动了手脚。所以车祸的时候安全气没有弹,导致鼻骨的碎片刺颅内伤害到了神经组织。”他顿了顿,“一般这情况下,也许是瞬间暴毙,也许是颅内血引发窒息。”

“会查的,不用你提醒。”

“嗯——”温悦铎的声越来越少,尾音却百转千折的。

丛云皓掐了掐眉心说:“接下来不用报数,你也没有安全词,停顿一次,提一档加两鞭。”

“啪啪”停顿的间隙,藤条再次招呼上,压着前几条鞭痕,血珠。与此同时,腔内的东西已经提升到最档,被搅得灼端的不断刺戳,白浊如洪般顺着大往下,和上的血相映成辉。

“可我他妈的就忘了还有你。”

“我想了很久,到底哪了问题,居然有人在我去的前几天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后来我想到了,只有你。”

丛云皓嗤笑,压低了声音:“早就不联系?早是早到什么时候,上个月?上个周?还是前几天?”

“既然你这么着急好人。”丛云皓坐到旁边凸起的石台上,掸了掸藤条,“不如你来替他承受吧。拉一百圈,我就放过你。”

撅好了,有作牲的自觉。”丛云皓在后边淡声,藤条顺着他两之间刮而过,在大威胁地蹭了蹭,刺扎得那些官微微发颤。

“我......咳咳,你可以查我手机。”温悦铎闭上睛,脸苍白,如同已经伸绞索的犯人,命悬一线还着无力的挣扎。

“闭嘴!”丛云皓怒斥,手中的藤条在空中虚了一下,撕破空气的声音尖啸骇人,吓得温悦铎低声气。

这一刻,地狱和天堂,羞惭和望相互挑逗,凉森森的快和卑劣薄而

他的生活中,任何东西、任何人都会像一样消失。他曾问他外婆失明的觉,外婆说:“其实都一样,失去和痛苦才是本质,无论是什么,都不要试图去留,要学会忍。”

温悦铎恍惚,他不就是该受这罪吗?

“她应该是经历了很大的痛苦失去意识,成了植人。”

“所以我不眠不休地找,总算快把白志宇那孙来了,想让他也尝尝这痛苦。”他的语气转而变得压抑,渗透着难以言喻的怒火。

即使那恐吓是假的。

走了20圈。

楚兰轻,外婆,她们早就把真相告诉他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这么疼?

只有他被丛云皓不经意地恐吓过。

又是重重一鞭上去。

磨盘上什么都没有,模拟拉磨的动作却如此羞耻。石墩的重量仍旧让温悦铎不过气来,拼尽全力挣动才挪动了一圈,已经连续挨了四鞭几乎被撕扯成两半。

他苟活于世的尊严彻底扫地。

腔内的不经知会就震动起来,温悦铎失声叫接着一鞭破空而来在他的峰上,留下将破未破的血痕。微光映照那片肌肤,就像白画布簇生的红荆棘。

丛云皓挑眉,这人的就像上好的小提琴,每次拉动都能得到他喜的声响。香烟燃的内火在他内烧灼,藤条是他的琴弦和执法鞭,让他既想将前这个人碎尸万段,又忍不住想留着好好欺负,直到坏。

“你真是他忠实的狗。”

温悦铎形顿住了,拴着的铁链扯住了他,让他只能倒栽葱般撅着磕在地上,以匍匐的姿势了过去。

那团绒堵着,随着鞭动一的,如鲜活的兔。两侧的大被铁链磨红痕,从后边看的颜相接得很好,淡红到艳红。丛云皓不满意,又在相接连补了几鞭

温悦铎翘了翘照之前的要求打开,磕磕绊绊继续绕圈。丛云皓时不时补上两鞭,看着那由白到红白相间,到没一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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