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怎么可以不吃饭呢，吃下去呀！”模模糊糊中有人在起哄，迪克迷茫地伸，舐起脸上桌上的浊。后的还没有停止，他就这样跪在桌上，完成了自己与监狱犯人的初次见面。

自己的。

迪克只是个普通白领，从来没过加工绳索的手工活，他连怎么开始工作都不知，伸长了脖去偷看隔工作台的步骤。

迪克在其他囚犯和狱卒的虎视眈眈之下，脱掉，颤巍巍骑上了绳索。

“那就让他试试。”狱卒随手拿起一原材料，系在两个工作台之间，“你们得谢谢他，他可是用自己的在替你们减少工作量。”

迪克夹着缀在自己的队伍末尾，慢吞吞地朝前走，他的早上刚刚被狱霸室友用过，如今又盛上了一泡新鲜的乎乎的——文囚犯到底还是介怀于狱霸已经在迪克的后过，在给他以后不依不饶地也撒了一泡。这回迪克可没有机会再去厕所把排来了，他只能一直持到中午公共厕所再开的时候——幸好文囚犯撒是临时起意，没有很多，他觉得自己久经锻炼的括约肌能持住。

“不许偷懒！”狱卒的电击敲在迪克的桌上，把他吓得一缩脖，手忙脚地学着刚刚偷看来的手艺试着加工起绳索来。

“今天的工作是加工绳索。”两个狱卒把他们领到工作地，迪克看见这个大的房间里有几十个单独的工作台，角落里堆着小山一样的绳索原材料。

越来越多的囚犯来到迪克边，无数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冲着迪克，腥膻的在他的上和脖上，在他脸上糊了厚厚一层。

“那就多谢了！”囚犯们野地大笑。

“你们几个负责搬运原材料。”狱卒了几个比较健壮的犯人，“其他人找位置坐好，准备活！”

一个狱卒绕到迪克的工作台旁边，举起他加工的少得可怜的绳索，其他囚犯发哄笑：“效率最低的那个人，会受到惩罚。”

“休息时间到了。”他们工作了很久，直到狱卒宣布大家可以休息，“照规矩，我们要检查你们的工作成果。”

“上工了上工了！”狱卒敲敲铃铛。他们将犯人照狗牌的编号分组，然后带着他们去不同的地方活。迪克注意到那三个没有狗牌的监狱大人吃了早饭就没有别的事了，文囚犯不知和另外两个人说了什么，他们都在大笑。

“啊！”他的后刚刚被文囚犯过，微微着，几乎一碰上绷直的绳索原料就传来清晰的刺痛。小心翼翼收拢的括约肌全然崩溃，腥臭的顺着绳和不断下。

“让我来看看……”狱卒放下手中的绳索，拈起迪克的狗牌，“哦，是今天早上被的那个小货啊，那我可以理解了。恐怕用你的搓绳，都会比用手搓来得快吧？”

“让他试试呗。”囚犯里有人帮腔。

“还把地板给脏了。”狱卒毫不留情地在迪克的肩膀上了一记，“可不是万能的，你需要一个禁闭长长记。”

隔工作台的犯人看起来轻松写意，迪克自己开始活之后才发现这工作并不好，绳索的原材料糙，迪克才了没多久就觉自己的手指发发疼，好像要起泡。他不敢再折腾自己的手指——鬼知明天等着他的工作会是什么——只好放慢节奏，一完成自己的工作。

迪克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才被从餐桌上放下来的，他被那些坏了胃，只简单地吃了一属于他的那一份餐。这个监狱的餐品不知是从哪里的，是一淡绿的糊糊，带着一古怪的青草气味。他了时间抹掉脸上半涸的，然后勉吃了糊糊，就跟着其他囚犯把自己的倒了泔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