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好……

有惊涛骇浪般的情是真实的。

“晚上好，迪克先生。”理员抱着带有特殊权限的平板作台，文雅地朝迪克打了个招呼。

碰巾的手指反馈回来的是远超正常平的，甚至迪克觉得自己不是摸了巾，而是被巾模样的糙了一。另一只手撑住的洗手台冰凉蚀骨，脚底踩着的拖鞋茸瘙，甚至卫生间内的空气动都引起迪克不由自主的战栗。

迪克注意到镜当中忽然产生了奇怪的变化，他尽可能地稳住自己的手，似乎是……他的文在挪动？

果然是自己看了。他的指尖在下的青的纹上虚虚拂过。

无知的迪克松了气，直起想要洗把脸——他现在可是有整洗漱用品的人了！

理员……为什么理员会来？这间屋已经给他住了呀！

“迎您，理员先生。”智能家猝不及防的通报唤回了迪克的神志。

迪克正对着镜检查自己的后。

“下班下班！都散了啊！”洗碗工用勺敲铁锅，服务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嬉笑着离开，员工堂慢慢空了。

“对了，你需要吗？”桌椅之间的距离并不宽敞，长卷发的却纤细柔得惊人，愣是贴着迪克的钻了来，他双手搭在迪克肩膀，在他的前磨蹭，“我不介意礼尚往来一下的！”

“好吧。”长卷发服务员耸耸肩，语气颇为遗憾，“下一次就放到你的宵夜里好了……开玩笑的啦！”见迪克用一戒备的神看他，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来，波浪卷的发跟着他的笑不断晃动。

“饭吃完了？”领班抬起，手指勾勾迪克的脚心，问桌下的长卷发服务员。

如果明天还遇到这客人的话……

不过他忘记了一，文没有动和文没变样，是两个概念。

医生的平果然不是的，距离上一次脱已经过了半个月左右，迪克的下还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了发的掩护，刺青的会和的后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小心地用手指去碰外的褶皱，刺痛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手持的小镜是领班友情赠送的，他显然知迪克在大堂遭遇了什么，在下班之前给迪克一面镜，意味长地要他检查一下——“上班的第二天就翘班可不太好。”

“我来你了。”但是他说的话却并不怎么文雅。

冰冷的气从至极的肤上拂而过，迪克打了个寒战，猛地回，正好同打开卫生间门的男人对视了个正着。

这怎么可能！他大惊失，赶屏住呼仔细查看。

这一切都太过刺激了，迪克得很快，长卷发服务员从他的前摆下爬来的时候朝他张开了嘴，被浊白覆盖的，然后他仰着脸，尖暧昧地在边转了一圈，像是吃什么绝珍馐似的将迪克的咽了下去，结夸张地上下动。

这是他继在监狱被医生脱以后，第一次查看自己的。

“我怎么……”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呜！好冰！”

果然是撕裂了……最好的理方法是上医院治疗，并且起码修养三五天，但是迪克觉得自己或许没这个选择。领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明天必须继续上班。

“吃完了！”长卷发嘻嘻笑起来，“谢谢新同事款待！”

伸去的手在碰到巾时轻轻颤了一下。

“不、不了吧……”迪克很享受长卷发他的，但是他不想对方的——他今天遭受的事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