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看清房间里都有些什么之后，迪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在冰冷的门扇上。

“别人送的。”迪克苦笑，“在监狱的时候文上的，我没得选择。”

“……以上都是我的胡说八。”领班见迪克有吓到了，赶补救，“我可什么都不知。”

“我……我自己来。”迪克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领班帮他的好意。他学着对方的样找另一个，在消毒和后将那个东西自己的后。球形的大小是经过计算的，在使用的时候需要将整个球装满，然后把全注内，达到清洁的效果，迪克和领班一起在房间里撅，场面有几分说不的奇怪。

“还有后面。”除圆的探在间来回动，最后半撑开领班的后，在他的反复搅动。等到清理工作结束的时候，领班摸了摸自己的后，显得有不适应。

“今天晚上有几个大人在我们这里吃饭。”经理神情严肃，开门见山，“客人名要你们两个去上菜。”

领班看起来若有所思，在迪克帮他检查的时候他以闲谈的语气开了：“我对文也有研究，你那个文位置不说，图案和颜都非常少见，如果是别人‘送’你的，那他的目的应该不单纯。”

“这东西……给我文的人说，这是纹，能够提和生育能力……这不是扯淡吗！”迪克想起狱医就一阵牙疼。

“嗯……”领班拎着自己的，迪克小心翼翼地将除的探在他的会，来回移动。不一会儿除就自动休眠模式，迪克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领班下那些卷曲的发便纷纷掉了下来。

这是一间调教室。

“你换兔。”经理确认了一下客人的要求，“他……就穿现在这。你先带他去准备一下。”

“明白了。”迪克还在懵圈的时候，领班已经明白了经理的意思，“有服装吗？”

自从被狱医除之后，迪克已经好久没有清理发的需求了，他忙不迭回应着，从一旁的柜上找到除，照作说明激活了这个东西。

“来吧，我们先清洁。”领班坐在椅上，架起双，将下完全暴在迪克前，“看起来你不需要除了……帮我一下吧。”

“我不太习惯……吧。”他从一侧的箱里找了球形，开始给的尖嘴消毒和。他跪在地上，撅起，着那个橡胶球将往自己里挤。

“好之后我们相互检查一下有没有清理净。”领班将手指迪克的后，轻轻曲起指节，“说起来，你的文很特别……是自己去文的吗？”

“来吧。”他在迪克门之后将门重新关上。

“这可说不定。”领班意味长。

“他们还了‘表演服务’”经理的话在迪克的脑海中回，结合城中餐馆比起餐厅更像会所的门面装修……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知些什么？”迪克锐地意识到他的语气不同寻常。

迪克跟随领班穿行在员工区域，领班用自己的指纹刷开了更衣室旁边的一扇门。

餐馆午间的经营结束之后，迪克就被领班从大堂叫到了经理办公室。

“反应过来了？”领班看着迪克逐渐变化的脸，扬起眉，“我们是被客人名选中的，没有拒绝的机会。与其敷衍或是反抗，把事情搞得很难看，同时得罪那几个所谓的大人和餐馆，还不如好好准备……起码能过得舒服。”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自己的衣，一丝不挂地走向调教室中央。

“说不定这是什么暗示。”领班耸耸肩，“单论我自己对这个文的理解，这个图案应该象自一藤蔓植，它的繁能力很，有成年男的拳大小，需要在温的地方孵化——比如，动的腔。在繁季节它们会捕捉所有路过的动，将一颗一颗猎的里，后代会撕开育它们的直接生长而……”

“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他撅着问迪克。

“另外，他们还了‘表演服务’。”经理说这句话的时候睛盯着迪克看，“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们的客人失望。”

“好的。”领班在转的时候低声嘱咐了一下迪克，“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