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他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快感汇聚在那根和阿修罗紧紧相贴的硬物上，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却本能地感到愉悦，大股湿滑的液体从那个穴口里涌出，鳞片都沾了一层暧昧的光泽。

阿修罗突然松开了抚弄的手。

塞壬似是不满地半睁开眼，却见人类粗长的手指伸到了他的肉根以下，有些犹豫地停了片刻，随即揉按起了那已经微微外翻的穴口周围，就着被按出的一股稠液浅浅送入了一个指节。

“啊！”帝释天惊叫起来，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他那个地方现在难耐得很，一个指节都能让那肉穴深处泛起一层麻痒，穴口收缩起来，紧紧吮着那根指节。

阿修罗也紧张得额头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帝释天，别怕、别怕……有点紧，你放松一点。”

他尝试着深入，帝释天闭上眼，搂着他的脖子，苦苦忍耐着什么，沉重呼吸间喷出的热气笼罩在阿修罗身前。人类青年也忍得很辛苦，他那根硬挺的肉刃抵着湿滑的鳞片，却也只能抵着——还不是时候。

他凭着本能去摩挲那湿滑的肉道——它热情得很，急切地一缩一缩，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阿修罗的手指被吞入了大半，他尝试着在肉道深处揉按起来。

帝释天的尾巴挥动起来，长尾落在水池里拨扫出一片水花。他的身体弹动着，乳头早已挺立起来，陌生的愉悦占据了他的脑海，神经，喉咙。

“哈……哈啊！”

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自己的肉根喷出一股浊液，愉悦一瞬间流窜了他的全身，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尖牙，他的脸颊紧贴着人类的肌肤，他在阿修罗的锁骨上咬下两个齿痕。

阿修罗却丝毫不痛一般，抽动着自己的手指，在那肉道里搅得一股稠液喷了出来，隐鳞完全打开了，一大股水液从插着指节的肉穴的一点缝隙里挤了出来。

帝释天脑海一片空白，他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堵着肉道的指节出去了，那一大股情液终于毫无阻碍地流出。

“牙尖嘴利的。”他听到阿修罗说了一声，语气有股奇怪的愉悦。

帝释天：“呜……”

帝释天感到自己的脸被扳向阿修罗那边，他的视线逐渐恢复，阿修罗那刚刚作乱完毕的手掌摊开在他眼前，他看到人类一手将坠未坠的粘稠水液，腹肌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和水液——好像是自己刚刚射出去的那些。

人类自己的肉刃还直直朝帝释天挺着，帝释天涨红了脸。

他听到阿修罗带着笑意在说：“帝释天，你看，你喷了多少，我全身都是你的水。”

帝释天想要捂他嘴而不得，只好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丢人，不是，好丢赛壬。

帝释天捂着脸，自暴自弃：“我不看！”

阿修罗轻柔而不由分说地拨开他捂住脸的手，帝释天第一次在他的人类眼中见到猎食前的狂热和势在必得。

他凑近了海妖：“我要吻你了。”

阿修罗高大的身影伏在他身上，落下的投影几乎完全笼罩了身下的塞壬。阿修罗抚摸着塞壬身上金色的眼状纹路，他救下塞壬的时候，这里有一道可怖的伤口，来自于海盗。在阿修罗的照顾与保护下，这里长出了全新的光洁如初的皮肉，重新绘上了代表海神信仰的眼状花纹。

帝释天非常信赖他，他对塞壬也如是。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彼此需要的感觉，情感何时变异的他已经无意纠结，反正他已经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