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的。”林菱说，“你还是问清楚吧？”

白凄一愣，知这姑娘算是来宣示主权的，这有什么好宣誓的呢？他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啊？别说李轨会在他生病的时候买药吃，像李轨这没良心的，或许他生病的时候李轨照样让他接客呢？毕竟有些客人就喜玩发烧时候的小男孩。

林菱“哼”一声，正巧叫号叫到她了，她拿着挂号单就走了问诊室。

“你在医院什么啊？”林菱问，“你生病了吗？怎么李轨都不说呢？不然我还可以让他陪你啊？”

白凄，说，“我是。”

玩着手机。

他上回看的不清晰，不知这人的模样，现在一看，这姑娘长得的确好看，也难怪李轨会喜，清纯的穿着短裙，声音嗲的姑娘谁会不喜呢？哪像自己，在床上都膈应人，看起来李轨看重她的，脖里挂着的都是李轨上回让白凄在品牌店看的项链，白凄很喜那个项链，以为李轨会送他，结果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现在一看，原来项链早已经挂在别人的脖上。

白凄摇摇，“那你是来什么的啊？”

距离有些远，李轨看的不太清楚，他有些近视，只能看见一个男生提着药，形和白凄像的，但现在这个，白凄应该在酒吧睡觉啊。

李轨有些存疑不定的看着远远的那个相似白凄的影，低拿起手机翻到他的号码，拨去，他看见那个人拿着手机放到耳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白凄吧？”林菱看着他问。

李轨有孩了。

“不是吧？”他说，“他来医院什么？”

白凄怔楞了一下，接着低盯着林菱的肚，那里明明小腹平平，可林菱告诉他，这里面是李轨的孩。他睛忽然觉酸涩了起来，有些疼，胳膊也疼，上也疼，哪里都疼，他挤了挤睛，努力不让泪掉来，“啊”了一声，咬着牙，声音暗哑，“孩……是李哥的孩。”

直到林菱“噫”了一声，说，那是不是你们酒吧的那个男生？他才抬起。

李轨心里“咯噔”一声，他开问，“你在哪儿？”

林菱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对白凄说，“我肚里，有了小宝宝了。”

李轨下意识的就皱了皱眉，“不可能吧？”

15.

林菱见白凄不说话，多半知他其实在李轨那没什么分量，但还是有危机，于是又说，“你知我这次来医院是什么的吗？”

林菱“啧”一声，“这怎么行呢？我生病的时候李哥还会给我煮汤喝，忙上忙下的给我退烧，难你没有这样的待遇吗？”

白凄在楼梯碰见的林菱。

林菱说，“就不能生病嘛？你以为谁都是铁打的啊？”她一笑，又说，“你那个酒吧养了那么多鸭，晚上人来人往，可别是得了艾滋病什么不敢说的。”

“姑娘说笑了。”白凄摇，“我怎么能劳驾李哥呢？我只是冒了而已，买个药就好了。”

“我……”李轨刚想拿起手机拨电话，看见林菱一脸看戏的样，于是放下手机，“关你什么事？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