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啊！再不济个三四层，什么病菌隔离不了？”

蒋维森听完，拍桌而起，义正言辞激烈：“老付！你说你怎么能勾搭未成年呢你！你这不是品质问题，是德败坏是在违法！”

男人难以启齿，他确实有恋癖，但也的的确确好久不用前面的东西了，虽然起来大小客观很是中看，但其实不中用

付野明洗完澡来，手机响了，男人望了扔床上的手机屏幕揶揄：“宝宝？哟，老婆打来查房了。”

男人见他一上来就拿个硕的大对着自己，迟疑：“你想下面的？”

付野明挠：“人家早满18周岁了。”

付野明惊讶得翻而起：“你难不是上面的？那你刚才一直摸我嘛！”

两人对坐长叹，蒋维森提今晚带付野明去Gay　Bar个新的，他的说法，你就是再把陈决山倒追回来也比现在这个什么宝好儿。这哪里是宝，是颗定时炸弹，人的思维和理要是只能被望摆布，那和野兽有何区别。

“那也不行！你就是图新鲜好这你也找个其他学校的吧？你倒好，就近原则脆找自己班上的学生，你这得有多饥渴啊！要是被发现了你想过后果没有，不仅你的饭碗会丢，而且猥亵男学生这罪名一传去，你终都不能再挤公立学校拿编制，没准还会连累着人小孩儿搬家去别的城市就学，看着三了，你俩搞这么一谁吃得消？”

酒三分，付野明终于没再不离座，也跟着蒋维森去舞池摇了会儿，期间碰到个一直对他上下其手的，付野明回一看，鼻是鼻是的，条儿顺没得说，重是，他目光顺着朝下，里的凶形状勾勒得门帘都快撑爆，男人对他挑了挑眉，意思也无需挑明来说，付野明咽了咽唾沫，和男人消失在舞池。

正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于宝打算联系付野明，收到了一条付野明说今晚不住宿舍的短信。

付野明突如其来一阵没来由的心虚，摁断通话关了机，也不想跟一个419对象解释这么多，直接解了浴巾趴床上正题。

付野明自个儿也不知怎么就坐到了这家宜城最门的同志酒吧，五光十的彩灯闪得能把睛晃，倒是蒋维森一儿也不见拘束，跟着音浪摇晃脑喝酒摇骰，不知的还以为蒋维森是这儿的常客，他付野明才是被哄骗过来陪玩的直男。

付野明暗暗想，你说的理谁不明白，我这心跟明镜似的，但我的他不听话抗拒不了啊，我这辈还没遇见过能让我成这样的呢，这个丢了，上哪儿再找去啊。合计着你以为每个1都大活好呐？秒男多了去了，419也得承担风险啊。

蒋维森在不远也停了舞动，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静静走下台，到门远离喧闹，兀自烟，直到大半包烟都见了底，他才烦躁地站冷风里清醒了番神，驱车前往离酒吧最近的酒店。

付野明讪讪：“也不是……我这不是，怕不净吗。”

蒋维森发现付野明坐这儿也有段时间了，一直兴致缺缺，拍了拍付野明脑袋：“你这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士啊？来这儿不就让你钓鱼的，你以为你姜太公啊！坐这儿像尊佛似的，人还都心甘情愿围上来排队？”

森是误会了，纠结着要不要把于宝的事儿告诉他。沉默了许久，这个秘密憋在他心里也实在难受，蒋维森嘴严，这他还是信得过的，遂一五一十把这事摊开说了。从怎么遇见人家，怎么和人家误打误撞搞上，又怎么甩了人家，现在又怎么和人家不清不楚，招供似的，带认错反省的恳切，终于把心里这团如麻的垃圾倾倒去了。

许久没来这地方，搭讪手段生疏了不少是真的，付野明也不想凭空让老同学看了笑话，闷着喝酒给自己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