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如此色情的话,可却意料之外地让岑澜心安。
这根鸡巴一定没有碰过别的人,江弈只能是他的…………
于是他鬼迷心窍地,在没有脱下内裤的情况下,张嘴含住了那包裹住的鸡巴。
“唔!…………”江弈的眉梢都跳了跳,这是第一次岑澜这么骚地隔着内裤就情不自禁给他舔,这和直接舔鸡巴的感觉完全不同,被口水洇湿的内裤带来的紧束感,岑澜嘴巴里的温暖,以及那舌尖刮在敏感神经上的颤栗。
“呼……宝贝……哪里学来的,这么骚……哈…………唔…………”
岑澜没有说话,他完全沉浸在给男人舔肉棒的快乐之中,甚至还寻到了那两个蓄满了精液的大肉囊,接着含在嘴里猛地一吸,果不其然就听到了江弈难耐的闷哼声,以及那身体彻底绷紧的变化也被岑澜完完全全感受到。
老公真敏感,只是这么舔一舔,他就仿佛受不了了。
要是一会脱了衣服,看到里面他最喜欢的内衣和骚内裤,他会不会直接射?
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一想,要是说出口,绝对会直接惹怒向来都脾气好的江弈,男人带着怒火也定然会把他操到哭叫不停,或许连淫乱哭喊都会传到外面,被这栋楼里其他的员工都听的一清二楚,都知道他们的老板在多么激烈地操着一个骚货……
想到这里,他吸男人屌具更加卖力了,喉咙里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落下来,整个办公室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只剩下岑澜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江弈的角度几乎是居高临下,曾经纯洁如白梨花的爱人如此淫贱地在用力给他口交,趴在他双腿间时候的曲线漂亮诱人,腰线似乎被拉长了,而臀部则是完全撅起来,就好像等着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他,再完全将他操服。
他骚得像一只小狐狸,眼尾带的殷红色泽色情撩人,水色漫漫中藏着一点委屈和无助,可更多的是对性的渴望。
他的骚老婆,就好像是被开发彻底,完完全全变成一个淫荡的骚人妻,仅仅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他就能知晓男人到底想怎么玩弄他。
江弈被他搞得兴致勃发,眯了眯眼睛示意他将自己的大鸡巴掏出来,岑澜果然明白了,他福至心灵地用那小尖齿轻轻叼着男人的内裤往下扯,结果那硬挺的性器在被松开桎梏的一瞬间啪地一下打在他脸上,狠狠的鞭挞直接打得岑澜脸颊发红。
江弈看着这一幕,眼眸深处的光都暗了暗,后槽牙都咬紧了,语气也有点凶恶,“骚货……打得爽吗?”
岑澜确实被这一下子打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