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人操过还被内射过的小骚逼,居然还这么紧……唔,那个男人是牙签吗?”
楚别低低呻吟着,摇着头叫道,“不……是你太粗了,我……呜呜…………”
屁股上被男人打了一巴掌,傅言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难以压制的冷怒,“我说他是牙签你也要护着他?!“
“呜呜呜……我没有…………呀啊…………”
被操到最里面了…………
楚别浑身痉挛,内里更是绞的紧紧的,他大腿根都绷紧了,傅言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可龟头已经抵到了他的子宫口,轻轻扣着那个紧闭的入口,似乎在说,我马上就要进去了…………
柔软的子宫颈就好像是蚌肉似的,傅言将他的大腿分的更加开,似乎有打算要在这里破开他的子宫,把龟头操到最里面,好宣誓他的主权。
楚别被他这么使劲往里面顶,几下猛烈的贯穿操的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背过气去,嘴边的涎水都止不住,整个人躺在办公桌上后仰着,脖颈拉出漂亮的弧度,无声的尖叫着,那原本结实牢固的办公桌都被傅言操的剧烈摇晃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十分响,就好像这个桌子都摇摇欲坠,而坚硬有力的下胯更是一下一下重重撞在楚别的女穴上,啪啪啪的声音作响,淫糜的不得了。
楚别被他搞得翻了白眼,好一会才听到自己甜腻哀叫的声音,他感觉操着自己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几乎都要将自己开膛破肚。
他受不住了,只能哭咽着求饶,摇着头落泪叫着,“不要……轻一点……傅言……轻一点啊……骚逼要破了…………要被你捅穿了……呜呜…………”
傅言哪里听得进去,他甚至变本加厉,直接将楚别抱起来,让他整个人像抱小孩子一样悬在自己的鸡巴上,这下子楚别直接被操的射了出来,因为体位的瞬间变换,那根坚硬如铁的炙热粗鸡巴一下子将原本就有些开了口子的子宫口操了开!
再因为重力缘故,直接操穿了底…………
“唔啊啊啊啊——————呜……傅言!!————啊啊…………”
他几乎是惨叫出声,原本该是清冷隽秀的面容上布满了泪水,几分愉悦几分痛楚,眉宇之间全是淫乱的气息…………
“这下子完完全全把我的鸡巴吃进去,好不好吃,嗯?”
傅言抱着他,用鸡巴一边干他,一边在这间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走动之间不停的颠簸,更是让性器在子宫里进进出出,越发的深,越发的重。
楚别哭的厉害,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在傅言的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只知道哭,求饶,发出淫乱的呻吟。
“舒服吗?干到你最里面了吧?被我操过,别的男人还会给你真正的快感?”
傅言的体力惊人,力道更是打的可怕,楚别一米八几的身材,就算是有些纤瘦,到底是个男人,可他居然能够将他这么抱着,鸡巴更是毫不吃力的往死里干,公狗腰动的特别快,每一次都干到最深的地方,很快,那些原本被许宴射进去的精液全部都被楚别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冲刷掉了,而那些逼水,一部分落得办公室的地毯湿漉漉,一部分又被傅言操的变成了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