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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燕鸻(2/2)

“睡不着吗?”严珩借着月光看着傅谦的脸,有一苍白的,特别是那无声的泪,就像画中悲情的女人一样

傅谦已经不知这是梦,还是自己的记忆了,他梦中的父亲温柔而又慈,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但自己很少梦见父亲。

傅谦垂下帘看着双手上白的纱布,一动也不动。

“他好像真的变得有钱了,但他再也没有带我去玩过了。”

以防万一,严珩把床柜翻了一遍,翻一个瑞士军刀,他把军刀收了起来,“以后不要在卧室放刀了。”

他只是想变得有价值,所以才选择救傅谦,这没有错。

“我又梦见我失忆后站在他和妈妈的墓碑前,妈妈一直都很,可他却老了很多。明明在记忆中我没有哭,在梦里我却哭了。我趴在墓前问他,为什么他要言,为什么有钱了就不带我去玩了。”

他多想有人温柔对待他,可看着此时的傅谦,他想既然自己活得那么可怜,不如对他人温柔,或许也是一

傅谦望着天板,说:“他比墓碑上的照片年轻一。他带着我在长满鲜的草地上奔跑,我怎么也追不上他,然后他停了下来,我飞奔过去,他笑着抱起我。”

严珩拉住傅谦沾满泪的双手,将他拥怀中。在他的大脑尚未思考前,他的了行动。

此时的傅谦就像内向的小孩一样,严珩突然想起梦中的小孩,小孩和傅谦仿佛重叠了起来,就像他小时候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被母亲骂的时候也不敢还嘴和掉泪,只能在被窝里偷偷哭。

“嗯。”傅谦小声,“我梦见爸爸了。”

“不,”傅谦颤抖地说,“我一直在梦见父母,而我就看着他们死去,他们的死一定是因为我。”

严珩受着傅谦呼逐渐变得平稳,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如果他看到了哭泣的小孩,他也会安,但傅谦呢?就算他失忆了,可他依然是傅谦。自己应该去安伤害过自己的人吗?严珩不知,他不想思考这些问题,他只知傅谦现在视他为救命稻草,而这觉让他欣喜若狂。他喜觉,这被他人需要的使命,特别是傅谦,以前的傅谦把他当玩作贱,可自己现在正在被傅谦需要。他的心中充满了快,这比想象杀掉傅谦还要烈,他恨不得傅谦离不开自己,像对待救命恩人一样奉为神,这大概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价值。

“他说:‘宝贝,咱们要有钱了,可以住大房了,爸爸带你去全世界玩!’我问他,为什么要住大房?现在也很开心。可是爸爸说不行,必须要有钱,有很多很多,这样才不会让我们受苦。”

情绪是会传染的,严珩的心里又涌起了当年的悲伤,他摸了摸傅谦的,傅谦眨了眨睛,几滴泪涌了来。

严珩本来以为傅谦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怎么也不像他之前的样,严珩只知儿童自闭症的情况,于是擅自解释为自闭会使傅谦变成小孩

傅谦自闭的症状没有严珩想象中的严重,至少能够随机听到他人的话。严珩笑了笑,说:“忘了,不过这是用来骗人的。”

“不要想,控制情绪。”严珩抚摸着怀中之人的背,安抚着他。傅谦沉默地将埋在严珩的怀里,获取着安全,情绪渐渐冷静下来。

严珩牵起他的手,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像小孩一样跟着严珩回到房间里,傅谦地拽着他不放,严珩没有办法,只能坐在床边。

傅谦痛苦地捂住了脸,“我不该哭,只是一个梦,我却到很悲伤,为什么?”

傅谦将靠在严珩的肩膀上,当他冷静下来时,就陷了自闭状态。

“别哭了。”严珩拭去他的泪,“回床上睡觉吧。”

“这是因为你生病了,”严珩说,“你生病了,不论什么都会难过,这不怪你。”

“我的名字,”严珩突然,“是一鸟,叫燕鸻。它们生活在宽阔的地方,河,湖泊,还有沼泽地,以吃蝗虫为生,农民们都很喜它们。我想像它们一样活得自由而有意义,在田野的上方飞翔,而不是死在沼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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