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夹在书的中间,傅谦展开一看,是一首诗。
“从之哥,你那边有人?”傅谦警觉。
“什么事?”傅谦说。
傅谦不想再去读所谓的“遗言”,他有一直觉,这封遗言是在他人
迫下书写的。
“为什么?”
愤怒,悲伤,绝望······混合在傅谦的大脑里,压得他无法呼。
“是霍铭吗?”傅谦冷冷地说。
“喂?从之哥。”
“致橡树。日期是。 年。”
那人接过电话:“傅谦你别
张,我是袁小方。”
“偏偏只记得他对我好的样,”傅谦说,“可他却带着我自杀。”
来。严珩拍了拍他的脸,喊:“傅谦!冷静
!”
“书里夹了纸,纸上有诗。”傅谦朝电话那边的人,“上面写着:‘献给蓉儿’。”
电话那边传另一个人的声音,而傅从之正对那人说没事。
傅从之询问:“什么诗?”
严珩听后,心里不是滋味,不知该
何反应。
傅谦和严珩同时陷了沉思。
邱定义如果想要带着全家自杀,那为什么还要留下这遗
?他要给谁看?
他们在看到伪造的病历后,才知邱定义患有双相障碍,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真正的病历在哪?为什么要伪造成因病自杀的假象?为什么要选择?为什么要把母亲的定情诗写成自己的赠诗?这一切好像都颠倒了。就好像故意在说,都是假的。
如果无法找到最后一个月的病历,那就无法排除人为的可能,或者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人为。
献给蓉儿。
袁小方没等傅谦回应,接着:“也就是说,在他生命最后的一个月里,有几
可能
,第一,他在那个月没有接受治疗,第二,有人买通了医院,病历被删除了,第三,他去了别的医院。”
药渐渐发挥作用,傅谦大
着气,撇过
:“对不起,我只是······太多情
了。”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傅谦,严珩又吓了一,他松开傅谦,示意快接电话。
“是的。邱定义正巧在那个月里与霍铭有接,并且失踪了几天。”
傅谦闭上了睛,说:“好。还有什么事吗?”
“抱歉,我······”
“首先我们可以排除第三,因为我已经找过了。从他上中就开始治疗来看,也没有理由突然拒绝治疗。我的推断是,要么是邱定义想隐瞒什么,要么是有人想隐瞒,所以才会删掉信息。”
“你手上的病历是伪造的,真正的病历已经被我找到了。在邱定义老家的市医院里,他从中就开始接受双相障碍治疗,一直到上大学后来到青
市。我又去查了伪造的病历上的医院,发现直到他直到生前的最后一个月之前都有治疗的记录。”
“还没,怎么了?”傅谦疑惑,边打开文件袋。
“谦儿,”傅从之开门见山,“文件袋你打开看了吗?”
“别这么想!”严珩斥,他用轻拍的方式提醒着傅谦控制自己。
傅从之接过电话,“谦儿,如果你能想起来车祸那天的事情,说不定就会知真相。”
袁小方怎么会和傅从之在一起?傅谦没有过多询问。
“不可能,你父亲没有赠过诗,”傅从之激动,“这是你母亲赠给他的,在他们上大学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这是她最喜
的诗!”
里面装了一本书,一封信,还有两份病历,一份是神分裂的误诊,一份是双相障碍的确诊。
严浩这时才注意到,角落里有个文件袋,他赶忙拿起递给傅谦。
“先不诗,我有重要发现。”袁小方对傅从之说,“你歇着,我来讲吧。”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傅谦念,“这是······”
“是他留给我们的线索。”
傅谦仔细查看纸张,像是被故意成一团一样,以显得老旧。
“遗和遗言······”傅从之顿了顿,“可能是假的。”
“他我和母亲吗?”傅谦怒
,“他不
!如果他
,他就不会隐瞒!也不会带着我们去死!”
傅谦拿起手机,竟然是傅从之打来的电话,他看了严珩,
神不再飘忽,随后开启了外放。很久之后严珩才知
,从那时起傅谦开始渐渐信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