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们还认识一个人。”

傅谦究竟想让自己听见什么？严珩一直不解，他看着李副校长优雅地坐下，为他们倒茶。她看上去老了许多，但风韵犹存，反而没有了年轻时的土气，平添了几分端庄。虽然还存留着些坏病——讨好拥有权力的人。

李副校长先是和傅谦寒暄了几番，严珩都选择无视，默默地喝茶，直到他傅谦将那份文件递给李副校长时，他才抬起，看到了一副难堪的脸。

“是谁？”

“傅总，”李副校长颤抖，“求你告诉我，我会被连累吗？我真的撑不住了，这几天闹得人心惶惶，他犯的可不是小事情，上面已经在查了，求你救救我······”

傅谦：“校长因为贪污被逮捕，现在正在审问中。”

“你也知隆运楼是谁的地方，你的丈夫一定会狱，那么把他的同伙拉下，不是会更好吗？”

严珩的心脏“咯噔”一，看来这一账，是必须要算了。

“他确实认识市长，但······”李副校长迟疑，“不可能，他们没有过多的集！”

“既然李老师知，那我就不用过多解释了。”傅谦说，“你说你了解你的丈夫，但我想未必如此。”

“她不想我听见该怎么办？”严珩问，“毕竟我也是她以前的学生。”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他不可能这事。”

李副校长接过纸条，她瞬间瞪大了睛，“为什么是隆运楼？”

“你说什么······？”李副校长难以置信地问，“贪污？”

傅谦无视女人的哭泣，冷冷：“李老师，你知什么人会拥有权力吗？是秘密，知的越多，你的权力就越大，如果我知能让你们毫发无损的办法，你就会更加卖力地讨好我，可惜我不能，因为有些秘密，必须要你自己去找到。”

李副校长停止了哭泣，她沉默地看着手中的地址，说：“我知了。三天以后，我就会被撤职，那时我会去的。”

握严珩的手，严珩回握了下。来之前傅谦对他说不用什么，在旁边听着就好。

傅谦不再过多停留，他起：“李老师，希望下次能在学校之外的地方见到您，后会有期。”

失去的不仅仅是事业，还有金钱，家，权力。

“是吗？”傅谦喝了茶，缓缓，“大概是有人帮他吧，还记得前几天的市长吗？”

“等等！”李副校长忽然喊，“这位严秘书，是我的学生，严珩吧？”

傅谦轻笑：“李老师，不要着急，你的丈夫还在接受审问，我只能告诉你去这个地方，答案自然会有。”

“我想让你听见，她只能服从。”傅谦毫不犹豫地答。

严珩面前的女人带着哭腔，向傅谦乞求，其实她心里知傅谦本不能任何事情，因为这关系到犯罪，但她还是在讨好、乞求着，想必她已无路可走。青实验中是市里有名的私立学校，背后的公司的价会因此下跌，学校名声会因此受损，光靠撤掉一个校长解决不了事情，他们夫妻俩都将会失业。

严珩一下坐直了，神经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