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脸上划过窘迫,瞪着郁长泽。他自以为神色冰冷,然而眼圈潮红湿润,连眼睑上都和涂抹了胭脂一般汪着红晕,睫毛湿润纠缠,眼中雾气蒙蒙。
滚烫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战栗,凌霜四肢酸软无力,不得已,双臂搂紧郁长泽的肩,半吊半依偎在他怀中借力。
踩在地上的腿竭力绷紧,凌霜缓缓向上抬腰。
郁长泽纹丝不动,垂眸注视,将师兄带着下流意味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小穴蠕动着缓缓吐出肉刃,嫣红穴口不断收缩,男根被浸泡得发亮,向外抽出,表面粗糙的茎身龟头一起拖刮肉壁,勾出一汪又一汪晶莹剔透的缠绵银丝。
凌霜一条腿勾在郁长泽腰上,正因如此,腿根分得很开,腹下诱人的淫荡风情一览无余。
凌霜通体肌肤雪白,私处颜色本也较淡,然而那粉嫩嫩的软肉,伸指一触便即刻充血兴奋,嫣红艳丽得不可思议,又烫又软,随意捣弄几下就仿佛正在绵绵融化。
男根正从小穴之中向外抽离,蜜巢外侧大花唇两瓣软肉湿漉漉地垂在左右,包裹男根,被撑开到变形,完美贴合肉茎的弧度。肉刃向外抽出,茎身经络起伏的表面摩擦过花唇,两瓣软肉肿胀着疯狂抽动,花蕊红肿烂熟的小眼宛如被捏在指尖挤揉的樱桃果肉,肉刃一动便向外喷出淋漓汁液。
郁长泽怀里,凌霜低低喘着气。他费力地抬高腰,雪白臀肉和踩在地上的那条腿抖得欲碎,勉强将肉刃吐出一半,额上脸上水光淋漓,分不清是汗是泪,他快要昏厥过去一半垂着眼睫,一边吸气一边缓缓沉腰,小穴将才吐出一半的肉刃又贪婪地吞吃回去。
只一出一进,凌霜就感到尾椎颈后一片麻痹,肩上后背全是汗水,黑发里衣湿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像只快要虚脱的白猫,凌霜在郁长泽怀里抖成一团。
郁长泽道:“师兄,你这是偷懒。”说好了整根出整根进,至少来个三五次。
凌霜无法开口,短短一抽一送,就又轻而易举把他送上了高潮。
他的双臂抱着郁长泽的肩,额头抵在师弟肩下,用尽全身最后的理智和力气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将喉咙里羞耻的快乐声音咽下去。
郁长泽也觉得舒服,师兄体内又紧又热,敏感异常,再微小的动作也能激起他极大的反应,热流一浪接着一浪,宛如泡在温泉中令人身心舒畅。
突然,郁长泽喊了屋主人一声。
花架外,屋主人颤颤地答应。凌霜一惊,骤然抬头,难掩慌张,对郁长泽怒目而视。
郁长泽低下头,笑着用鼻尖轻轻蹭蹭凌霜挺翘的鼻尖:“师兄为何这样看着我,明明是师兄答应了做不到。”
凌霜惊怒交加,神色中仿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对郁长泽道:“你敢……”
凌霜试图挣扎,然而郁长泽胯下往上轻轻顶弄两三下,肉茎摩擦到敏感点,凌霜立刻软了腰,只懂得在郁长泽怀里辗转。
郁长泽没什么不敢的,喊屋主人:“老乡……”
他笑道:“你回屋去吧,一个时辰后再出来。”
屋主人喜出望外:“是是是,好汉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
屋主人弯着腰,以有些奇异的姿势快步穿过庭院冲回房间。他早已成家,郁长泽听见屋主人从房间里插上门栓,一阵短暂的骚乱后,屋里传来女主人的娇嗔:“干什么啊你,这么性急,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