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迟抽了床头的纸巾将精液擦干净,然后再给穆泽乔做着扩张。
穆泽乔低头呼吸着,他感觉到腿被傅君迟分开,感受到颀长的手指往穴内敏感点探去。
肠液濡湿了甬道,抽出手指时顺带出来了一根糜乱的银色,在灯下光线里从纤细的中间断裂。
傅君迟弓着背亲吻着穆泽乔,掌心覆在大腿上,渐渐将腿抬高,缓缓将分身放进去。
在傅君迟的眼里,穆泽乔是任何人都不可及的,特别是他一丝不挂的模样,总是让他如此心动。
在没和穆泽乔做爱之前,他觉得这种事是可有可无,可一旦尝到甜头,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能像这般进入穆泽乔身体里。
傅君迟喝了酒,没喝太多,就算醉了在洗澡的时候也清醒了许多。而酒这种东西,最容易唤起的就是身体里的欲望。
一个个吻痕在穆泽乔身上留下,这一晚,穆泽乔被迫换了好几个姿势,明知道他被绑着手蒙着眼,傅君迟还偏偏让他坐在上面自己动。
一轮比一轮狠的进攻,乐此不疲地撞击着深处,其中穆泽乔被插射了两次,汗液濡湿了床单,精液灌满了后穴。
穆泽乔今晚算是知道傅君迟以前有多克制了,而且以后他也不太敢让傅君迟碰酒了。
他都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傅君迟做累了就亲他,亲完继续接着做,如果他说不要还会被操的更凶,到后面他都只敢轻轻呜咽了。
傅君迟彻底酒醒是在早上六点多,他一睁眼就看见了被领带绑着手和眼睛的穆泽乔,瞬间慌了。
昨晚他没有喝断片,就是有些醉,做事全凭欲望和内心,至于那些话和恶劣的举动,他依稀记得一大半。
傅君迟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赶紧给穆泽乔把领带全解了,被缠了一夜的手腕,那里肌肤已经红了,眼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泪痕。
他小心翼翼将穆泽乔抱起来,穆泽乔似乎察觉到了,还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很委屈的“哼”了一声。
傅君迟把他抱去浴室,替他将身体里的精液清洗出来,然后去把床单被单全部换了。
大概是真的是累着穆泽乔了,给他清洗身体的时候都没睁开过眼,由着傅君迟摆弄。
傅君迟将穆泽乔放在干净的床单上,替他盖上了被子,半跪在床边,心疼地吻了下他的手腕。
以前傅君迟喝了酒就会特别想穆泽乔,但没做出什么事来,一般都是安静地睡着,昨晚想着穆泽乔会在家里,就喝了一杯,完全没想到会这么折腾穆泽乔。
傅君迟坐在床边,垂头反思了好一会。
这一时半会,估计穆泽乔也不会醒。傅君迟小心翼翼地躺到他旁边,将他拥进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