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换了一模一样的德比鞋门的时候，林石还在笑。

如果他现在不信的话，多咬两次其实也没什么。

林石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倒是会咬，专挑衬衣遮得住的地方。心里忍不住犯愁：怎么样Alpha才会改掉这狗一样的病呢？

“嗯……”林石沉了一瞬，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笑容灿烂：“还是很帅。”

“你脖上的牙印怎么办？”

无法明白Alpha怎么会这么执着于标记，林石痛得直打颤，直到布飞尘放开他，他差没站稳。

林石被反手在镜上，布飞尘凑在他脖颈上沉迷地了两下，重的呼带着的温度，声音低得几乎是气音：“老婆......”

“快去。”林石又踢了他一脚。

林石快速伸手拍了他一下，警告：“不许。”

“……”布飞尘忍无可忍，威胁：“不许笑了，不然我就亲你了。”

“老公，”林石拿车上的平板，温度，“你看，现在才23℃。”

“唔——”林石被他反握着手腕使不上力，别别扭扭的要躲，又顾忌着后的镜，还没躲开布飞尘就已经咬了上来。

“错了你会改吗？”林石反问他。

在这件事上，布飞尘惯学不会听话，Alpha在标记这件事上毫无理智可言，野兽一样迫不及待地占领自己的东西。嘴一张，牙齿就凑上了尚还泛红的脖颈。微微用力，犬齿钻肤，信息素大度的溢。

到他看到自己家总裁大人换了一件中领的黑打底衫来的时候，他就彻底没气可生了。

“咬一下......”布飞尘越凑越近。

布飞尘这才满意。

“这么好笑吗？”布飞尘忍不住问他。

“不会。”布飞尘回答得毫不犹豫。

等林石坐稳，才伸踢了他一脚，布飞尘稳稳地站着：“老婆，我错了。”

“怎么办？”林石心虚了，他说：“要不找些什么涂涂？”

标记说起来也不过是AO寻求安全和归属的一方式，只是Beta确实给不了他们这些。他只能一次次地向布飞尘证明：就算无法标记，我也是属于你的。

布飞尘附就打了个横抱，就要把他抱到沙发上去，林石抬瞪他，呲牙咧嘴的，布飞尘装没看见。

“不要——”林石也跟着他低声，“别咬。”

“我换件衣服。”布飞尘看他松了，也知林石在这件事上对他毫无办法，且容忍度极。

“不不不......”林石摆手拒绝，谁料布飞尘握住他的手腕就往镜上压。

上去是挡不住了。

布飞尘沉了一下，心难耐，凑近了他低声说：“不用，换我咬你一下，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