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阴道,双手同时将她身体往下按。
宋蕉蕉:“!”
翟欢知道她破处后,每晚神神叨叨说一些所谓的性爱知识,比如:男方躺着,女方直接坐的性交方式,女方控制不好力道,要疼死。
太、痛、了!
舅舅大概觉得她身体潜力无限,不捅穿她的身体就可以随便造作。
呜呜呜……
没爱了。
这次她咬紧牙关,不喊疼,眼泪汪汪看着他的脸。
试图唤起他作为长辈的一丝良知。
宋雨视而不见。
双臂绷紧,再次拔高她的身体。
“噗叽——”
结合的性器随之分开,少女穴肉外翻,粉嫩晶莹。
上面流眼泪。
下面滴淫水。
意外和谐。
宋雨低头,唇舌戏弄另一粒干燥柔软的奶头。
钻入耳蜗的呻吟愈发娇媚,他抵出几欲爆汁的小樱桃,抬眼,“宋蕉蕉,想要吗?”
她灵魂拷问:“舅舅,蒋叔叔骗我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是老处男!”
这会儿宋雨顾不上让蒋周去死。
而是挖了一手小姑娘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抹在她雪白乳球,硬烫的性器则狠狠插入湿软甬道。
一次就要她命的抽插,他反复、密集地来。
“老子没睡过女人,就没见过别人睡?”
“比你小时,老子就知道怎么插入女人的阴道。”
“哦,你是小姑娘。所以我对你很客气。”
……
虽然全程都是他用力,将她举高、按下,但她累得气喘吁吁。
又因为情欲缠身,她的喘息,俨然叫床。
多次欲仙欲死,宋蕉蕉抓住清醒的时机,“舅舅,我、我们中场休息,好不好?”
宋雨快要射精,阴茎深埋她体内,薄唇凑近她染红的耳珠,“质疑我的体力?”
“……没有。”
感觉到身体里的粗长棒身蠢蠢欲动,她害怕再来一次“海盗船”体验,抱紧他,绵软的乳球亲昵地和他胸膛贴贴,“舅舅,我帮你煮了醒酒汤,你喝好不好?”
暧昧温存的气氛氤氲。
他挑眉,“你没炸厨房?”
宋蕉蕉:“……”
现在去炸来得及吗?
宋雨在她湿热的阴道,射出一股股浓精,分心哄她,“蕉蕉,我喝,好不好吗?”
她又心软,乖巧回答:“好。”
精液击打肉壁,溢出性器交合的缝隙,黏湿腿根。
她哆嗦,红唇亲吻他喉结,“舅舅,我会不会怀孕呀?”
那日清晨,她仓皇逃走,想不起吃避孕药。
反而是翟欢买药,逼她吃药。
“蕉蕉,你才二八年华,水灵灵一朵娇花,不值得为狗男人怀孕!你成绩又好,学业为重,知道吗?你舅舅那么可怕,你怀了,他会打断你的腿吧?”
蒋周藏不住秘密。
所以她知道舅舅差点打死沈思泽。
她怯生生的,“舅舅,你会打我吗?”
宋雨:“……”
射精结束,他拔出半软的性器,戳弄她柔嫩无毛的阴户,“宋蕉蕉,你说,从小到大,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
宋蕉蕉长大了是乖。
说话晚、缠着他不愿意上学,长得再粉嫩再可爱也让他发愁。
他有些粗俗的“陋习”,她叉着小腰追着他唠叨,简直唐僧在世。
她还早恋。
他养她十六年,真生气总归有个十六次。
可他舍得碰她吗?
气急了,也是拿蒋周撒气。
宋蕉蕉隐隐觉得,舅舅的口吻,像怨妇。
“……”
不至于不至于。
她自我催眠,甜软撒娇,“没有。舅舅对我最好。”
观察到他侧脸线条柔和些,她飞快亲他嘴角,“舅舅,我给你热醒酒汤好不好?”
宋雨吃干抹净小姑娘,以为尝过极乐。
偏偏她纯情又羞涩的献吻,弄得他心跳加速。
他嗓音粗噶,“……好。”
小手抓紧她肩膀,宋蕉蕉站起,抬腿的瞬间酸疼不已,软绵绵砸坐在沙发。
娇穴汩汩流精的一幕,一闪而逝。
宋雨碾磨滴溅膝盖的可疑液体,捞起白衬衫扔给她:“穿件衣服。”
“……哦。”
脚丫勾起自己破烂的睡衣,宋蕉蕉安静穿好他的衬衫。
他喝酒回来的。
衬衣上浓烈的酒气,熏得她几分醉意。
她轻拽遮住腿根的下摆,脚趾试图扯他压在屁股下的裤子,他岿然不动。
她悟了,趿上拖鞋,贴墙走向厨房。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