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胯在青年耳边低声询问,见对方不应,他便伸手捏住青年胸前的乳头用力捻揉,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可曾想过朕?”
被人从后面搂着操穴的青年咬着唇喘息不已,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忍不住揪住贺振威的衣服,唇间泄出一声声似痛苦难耐的呻吟,却无论对方怎么折腾硬是不说一个字。
他不说贺振威也不再追问,将青年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挎在腰间,阳具从前面再次插入青年的后穴,青年被操得受不了,忍不住踮起脚尖想要缓解被操得太深的痛苦,可他的身高本就不比贺振威,无论他怎么垫高脚尖也只能被他次次干到最深处,那阳具极大,绷得青年后穴溜圆。
贺振威搂着青年低头吻上对方的嘴唇,青年并没有躲,任由贺振威用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吮吸他的舌尖,他只是不挣扎不回应。
站在屋子中间操了一会儿,贺振威看青年脸上透着疲惫,便将他双腿同时提起来盘在腰上狠狠顶胯,青年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叫声越来越沙哑绵长,身子软软伏在贺振威胸膛上,额头抵着他的颈侧,看起来像是已经承受不住。
“今日你的穴儿真软,是不是想我了?嗯?想我没?”贺振威不再称孤道寡,犹如情人的呢喃般动情地问着怀里人。
“嗯~哈啊……想……”周千曲终于颤着声儿回了他的话,原来他不是哑巴,只是不想回答身为昭国皇帝的话。
“再让我亲一回。”贺振威低头在周千曲头脸上没头没脑的一阵乱亲,胯下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来,越来越用力,操得周千曲双腿发抖,抬起头来与他接吻时呼吸急促得仿佛要喘不上气。
“你且快些弄完吧……插得这样深……可是要……让我死一回……”周千曲吃受不住,软在他怀里不住上下晃动。
“我怎舍得让你死,让我好生入一入,操开了身子以后也能好受些。”贺振威正入得舒服,怎么可能这么快饶了他,巨大的阳物好似钻洞的巨蟒,死命往他穴里挤,恨不能把精囊都入进他穴中。
知道今日怕是无法善了,周千曲抖着身子已是忍不住自己先泄了。
他因是前朝太子,贺振威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他锁在密室中日日用“刑”。
这“刑罚”甚是磨人,每每罚完周千曲都仿佛死过一回,贺振威不把他后穴操得软烂绝不会放过他,只是今日才刚开始用“刑”贺振威就操得有些狠,周千曲早早便吃不住“刑”泄了身。
“不行了……啊……我后面……难受得紧……”周千曲刚射过,后穴缩得极紧。
“咬得这般紧,你是在抗刑吗?让我好生惩治一番你这浪穴。”贺振威假装凶狠地呵斥周千曲,阳具刑棍却是真发了狠地往洞里捅插出噗噗的水声。
“啊嗯……”周千曲扛不住刑后头紧跟着也被操高潮,不一会儿便被插出了水来,哆哆嗦嗦地哭了起来,哪还有往日身为太子的威严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