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左手是残疾？”舒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刚才不是想吗，来吧，把自己。”

连礼及将达到，耳边传来舒厉的声音，“睁。”连礼睁开双，注视着舒厉，脑中白光一闪，一在了舒厉脚下。

“懂。”

“……是。”

那双筷还在连礼后里摇摇坠，用什么不言而喻。

连礼将钥匙小心地放在舒厉脚边，便开始一下下磕。他速度并不快，磕在地毯上也并不疼，只是他每个动作都很虔诚，每每额底时都会说一句“先生，我错了”，再停顿片刻，好像在反省自己的罪大恶极，然后再开始下一个。

连礼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一直是所有人的骄傲一般的存在。他自以为自己应该是最好的，想不通为何舒厉对比艺如此与众不同，自觉并不比比艺差，却苦苦得不到施展的场地。所以内心里总是有着一委屈，一丝不被认可的难过，从没从自寻找问题，从没想过自己是否得上跟随舒厉。

舒厉脚踩在连礼上：“连公，我没兴趣陪你玩羞辱游戏。”

连礼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刺激到，他扬起脖颈，闭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暴，后传来靡的声，没被碰的早已威风凛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他的左手终于来到立的，熊傲的前端已经开始。连礼双手保持相同频率，且越来越。

舒厉把脚拿开：“抬。”

“转过去。”

“不该自作主张创造‘机会’。”连礼刚刚将思绪缕清，他知舒厉并不反他对望的渴望和哀求，甚至是乐见的。舒厉也不是愿意别人的人，除了床上玩情趣，他没功夫人床下怎么样。所以他的钥匙对舒厉来说并不是开一把锁，而是全心的敞开与信任。他的捺不住和诚惶诚恐，以至于后来的自以为是，才是舒厉最看不惯的。

“打开吧。”

如今千载难逢的机会，却被自己错过了。

“不、不是的。”连礼埋在地毯中，声音闷闷的。

不知过了多久，舒厉一把游戏结束，手机被随意地仍在沙发上。他坐在那看了一会儿连礼，才抬脚制止。

“说说想明白错哪了？”

他苦苦哀求得来的机会，却被自己的愚蠢葬送在手中。他早该想到，神怎么能是那么容易碰的呢，他用尽全力气，连衣角都没有抓到。连礼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前的布料，仿佛这样能够减少一些疼痛。他以为过了很久，终于睁开，其实也不过半分钟而已。半晌，连礼下定决心，整理好自己，叼着钥匙，再一次跪在舒厉脚下。

舒厉腰一，一杆。

连礼了般跪趴在地，大大息，右手还攥着那两只筷。

“是。”连礼将围裙卷上来，拿起钥匙打开下锁，这里也早已照舒厉的喜好剃得光溜溜的，令人骄傲的本钱如今趴趴地缩在那，估计经过刚刚那一遭，连礼起都会有障碍了。

连礼心加速，一簇簇绚烂的烟在耳边炸起，砰砰声在脑海中回。他艰难地咽了下，哑着嗓说：“主人，求您我。”

几分钟后，等连礼终于缓过神来，舒厉才：“筷别洗，明天你就用它。”

连礼将打开的更大，右手向后握住筷外端，先是适应几下，然后就快速前后捣动。他以为会起障碍的在舒厉的注视下像是瘾癖一样有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说儿好听的。”舒厉单跪在地毯上，拉下，已经的。

时间仿佛回到洗碗前，只有的昭示着与刚刚的不同。

连礼左手赶忙伸围裙内，抓住自己，拇指和指来回搓动，把两个都折磨得鲜血滴，刚好在围裙上方若隐若现。连礼一边动作一边想象着这是舒厉的手，在他来回肆，在他的上留下印记，每痕迹都是他骄傲的徽章。

连礼忙转了半圈，两个手肘撑地，翘起，将私密的后展示给舒厉看。

舒厉不意外连礼的回答，如果这么久还没把问题想明白，那舒厉确实该把他踢门外了。

连礼一边磕一边懊悔，他不敢松懈丝毫，因为他知，错过今天，他可能连门都不来了。

“你想要把钥匙给我，一切规则我说了算。如果我一辈不给你打开，你就得一辈带着这个锁过，懂吗？”

每多磕一下，连礼都更想打自己，先生明明已经将橄榄枝递到自己面前，却被自己挥开。

连礼小心翼翼抬起，并不敢直视舒厉，只虚虚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