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像白帆云吗……还是想让我活着……为，为他赎罪？”腹痛让他的呼短促而紊，他的声音轻如羽，仿佛下一秒就要陨落，却还是执着的看着男人，试图寻求一个答案。

青年还没有醒，许是自然睡眠状态了。连续熬了这么多天，就连白厌锦自己都有撑不住，于是在他的床边趴了下来，没一会儿便了梦境。

白厌锦，让许平拿着单去前台费，自己则随着余肃恒转移到普通病房。

“不……”白厌锦温柔的贴上他的额，试着检查他的温，“因为我你。”

这或许只是……换了一惩罚他的方式……对他剩余的人生，展开新一报复吧。但那又如何呢，他只需要知，主人依旧心系着他，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已足够。

“明明是主人的错……小狗明明不会再离开了，明明……这么主人，为什么……”

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另一个人默默在床边守候，正如过去一年多时间里，每一天都会发生的场景一样。

他只是对此到害怕，自己居然有些习惯了失去重要的人的过程。

许平咽了咽唾沫，据经验判断青年可能只是消化不良，但男人许久未见的无措让他突然觉到难过。

青年轻轻笑了，涩的嘴微微颤动，接着缓缓闭上睛。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你只是病了……”白厌锦每次听到这些话，都到一烈的痛苦在蚕他的内心，每一个孔、每一滴血都在指责他过去所犯下的错误。他在青年上曾经施与多少痛苦，它们便成倍的返还回来，将他所谓的凿得千疮百孔。

“老白……”

“是主人不想要小狗了……对吧？”余肃恒自顾自，“既然主人不是小狗的主人，那小狗就不会听主人的命令，想怎么叫是小狗的事。”

余肃恒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是命令吗？”

接着意识到不对，男人猛地睁开双，青年正靠坐在床，一双目弯成月牙，朝他微笑。

他与所有亲近的人都断了联系，以为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场景，没想过自己还会拥有一个无比挂念的人。

“主人，早安。”

把发勉顺了顺，让它们显得没那么凌，他叹了气，吩咐许平把早餐带上来，然后才：“我知你很难走来……这之后你想告我还是想要钱我都能接受，要我养你一辈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白厌锦苦笑着承认，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他，也知自己不能再继续锁着他。

或许客观上来说白厌锦只是在努力弥补那个无辜的人被毁掉的人生，为他曾经犯下的错误赎罪……但许平不无自私的想着，他们现在就连在一起都是一错误了吗？为什么不脆……就把这扭曲的关系延续下去，而不是制结束……让双方各自去面对一切后果。

没想到竟反被青年摆了一，他哑无言。

白厌锦捂住脸，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什么也不用说。

不详的预没有错，白厌锦急切的把他抱下楼后座，让许平立刻前往医院。

睫动了动，耳畔传来柔的声音，他下意识回应：“早，小狗。”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逝，一个医生从急诊室走来，对白厌锦解释：“余先生由于过度饮患了急胃炎……他的胃长期以来比较脆弱，容易引起复发，希望之后能请他注意一下饮质量……”

“小狗……”无意识间又叫了那个禁忌的称呼，白厌锦轻轻抚摸他的脸，为他去冒的冷汗。

白厌锦言又止，这时早餐刚好送到，他沉默着把包括要吃的药，一同放到了床上的小桌。

“我不相信……”

到医院的时候，余肃恒已经陷了半昏迷，早早接到联系的医院立刻将他推急诊室。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那就是吧。”男人最后这么说，忍住内心翻腾的情，命令自己迈动步伐走病房。

他顿了顿，拿被冷落多日连机都没开的余肃恒的手机，放到青年手边：“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回到原来的样，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活下去。”

“主人？”他在剧痛中挣扎着睁开睛，前白厌锦的脸挨得那么近，他勉挤一丝微笑：“主人……果然……舍不得我……”

。

“……许平，他不会死吧？”白厌锦望着门的红灯发呆，上一次坐在这里的时候，母亲解开了锁链，让他独自回家，她却再也没有从里面来。就像每一只被送到手术台上的小狗，它们都因为中毒而死去，没有一只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