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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亭(2/2)

夏思仰过去,笑着息,早不知被挂在哪个神像上。他拧腰转过去,长而柔的尾从尾骨伸展,打着弯儿去绕诺尔拜,半环在他臂上。用尾尖去推那系在神父腰上的圣索。

诺尔拜在他腰上搔挠,的夏思尾摆。他迷地回仰起脸来与神父吻在一起,宛如两个生命就此连结,灵魂与灵魂刺探接,你的心脏我的腔,我的你的中。

神父还在解自己的三十三个扣,解开,衣服分垂在两侧,他们又亲密地凑到一起,没有亲吻,仅是用侧脸相互挲就能填满这望无限的沟壑。

他们终于彼此成为一,形成最密的联系,像两丝线,通过密集排列,被织整块丝绸,发迷人光泽,玫瑰窗上绘制的植和神话故事,鲜妍亮丽,隐微折光附在他们上,故事中的神灵借此来到人间。

这是造主的奇迹。

:“维纳斯之丘。”,继而又抬起指尖放到夏思鼻尖,引他来嗅自己,诱得夏思晃动着脑袋侧过脸来,细细用鼻尖他指

很快,神父就慢条斯理将它解下。

这声音是那么,略带沙哑,勾的人不顾一切投梦中,急切而狂躁地缠吻,撕咬。

诺尔拜将指腹在他小巧的鼻尖,不带力度地向下动,路过他涂了脂,盈、隐没的结,拨他细而短的绒的夏思微分开,无声地抗拒。诺尔拜抬看他,着些许笑意,柚般的翘起一角。手再向下,拊过光阜,实纤细的大,圆的膝盖,到藕节般的小,还有泛粉的脚趾。

诺尔拜亲吻他的肩前。

诺尔拜呼气,敲在夏思颈后,引起一阵战栗。他们分开,凝视着彼此,夏思转过来,躺倒在冰凉台面上,他们情而悲切地对视着,像某鸟类用目光颈,睫每次颤抖都是对话中的停顿,句与句在空气与短暂距离中换。夏思用手捧住神父的脸印下一吻以的终结,他把手探诺尔拜内中,棉布的料和温的肌肤把它夹在中间,他抚摸着,睑垂下,像在唱摇篮曲的女人,比之柔情更甚。

夏思戏谑地看着他:“哦,天主,求以圣洁之带束我腰,消除邪念,永保、啊!”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他们在这一过程逗留,对方的锁骨和耳坠。下半与上半割裂开来,形成明显的分野。是和灵魂的极致享受,这两情如此对立,却不得不在人上达到一致,它们就如同与火不容,是清凉的籍,领人踏超脱而无拘束的天堂;又是火的怡,磬尽毕生的所有力气以完成这愉须臾。

病香的粉从夏思的脸颊蔓延开,是诺尔拜赋予他的新颜,从未在这上盛开过的嫣红,攀上脖颈,连手肘都似贴了桃儿,靡丽的不太真切。雪白与桃粉两在这之上相互僭夺,纠缠谑。

他们动起来,像波浪涌动,骨带动骨,汪洋奔不息,望和知也是如此,间隙中的亲吻是海鸥偶尔捕鱼,为海带来与声,可海本只是动与汇聚,一浪接着一浪的运行,无论天地如何改变,它依然悄无声息地侍着。亭外人们低声谈,问安声,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亭内的声,组合在一起,就是圣乐。

“啊……”

夏思把那件拿来,这动作有些好笑,两人都短促的笑了,诺尔拜摸摸自己被握住的权杖,两人一起将它送那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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