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皎仍气鼓鼓地瞪着他,一翻身从窗口爬进,稳稳当当地坐在伍橘白的桶边,咬牙切齿道:“你养狗…”
“你居然背着我养其他狗!”他声音又大了起来,想想又不太对,又补充道,“你居然背着我和年糕在外头养其他狗!”
“然后你是不是还要光明正大地带到家里头?”洛皎目光戚戚地望向他,活像一个抓到丈夫出轨的小妇人,“你让我跟年糕爷俩怎么办!”
“不,不是…不是的。”伍橘白被接二连三的质问吓得支支吾吾地,“不,不是的…它叫饺子。”
洛皎:“……?”
“你厌烦我了!你找了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替代品!”洛皎又开始哭,哭得委委屈屈又泪流满面地,“它哪里比我好!它会给你做饭吗!?会给你洗衣服吗!?会给你种地会给你修房子吗!?”
洛皎哇得一声跳进浴缸,把伍橘白抱得紧紧地:“它甚至连打猎都不会!你是不是就看上它比我年轻漂亮了!”
“停止你无中生有的胡乱猜想。”伍橘白忍无可忍地揪住他的尾巴根,“我在路上捡到的,我以为是你跟来了。”
“况且,它哪有你好看…”
这一句轻飘飘地,洛皎还是听到了,他慢吞吞地从伍橘白怀里抬起头来,温和地笑道:“夫人喜欢就好。”
转换自然,仿佛刚刚吃酸拈醋,大呼小叫的不是他一般。伍橘白被气笑,问:“你怎么来了?”
洛皎笑:“我听到你在心里想我,我便来了。”
伍橘白也笑:“你怎知我想你了。”
“因为我爱你。”洛皎湿漉漉地亲上伍橘白的锁骨,笑嘻嘻地抱着他。伍橘白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面色通红地就要从少年怀里挣脱。
洛皎却将他压回温热的水中,与他唇舌交缠起来。伍橘白自幼惧水,这番被洛皎抱着沉入水下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知道,少年握住他指尖的手永远也不会放开。
粗长的狼尾缠上男人的腰身,洛皎将他托出水外,纤细的指尖从伍橘白的小腿一路往上,探进软热的穴口,那里被水汽搞得又湿又紧。伍橘白在山中不是没有与洛皎的人形做这档子事,只是少年人形时每每在床事上都十分粗暴,倒是狼形时温柔异常。
“能直接进去吗?”洛皎抬起头,咬着他的耳朵问,“可以直接进去吗?”
……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是话多。
伍橘白偏过头去不想回答他,洛皎就慢条斯理地啃咬着他的乳珠,阳具只在穴口处打转戳弄着。他把指尖从伍橘白水汪汪的甬道拿出,勾连出粘稠的银丝来,淫情地揉捏着伍橘白的双臀,柔软肥硕的臀部在水下被素白的指尖仿佛捏橘子一般肆意揉捏着。
洛皎又问他:“可以进去吗?”
伍橘白不敢看他的眼晴,声音也细若蚊呐:“…进来。”
洛皎便把小狗崽扔到一边的花架上,一用力挺身操了进去,还没动几下,就听见了敲门声。洛皎只感觉那湿热的软穴儿突然就绞紧了,猛得便射了出来。伍橘白惊慌失措间被人射了满肚子滚烫的精液,一时间竟恍不过神来。
“别泡太久啊淮南。”上官仪隔着门板喊他,“夜露深寒,早点休息。”
洛皎掐着他的腰在水中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问:“淮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