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却笑得好看，“我看邱医生也没怎么注意的样。”

再者，就算祭拜真的有用……那也不需要我来了。

“付教授可以和我讲一下关于那个文献的事吗，就是……你母亲通过它知经书下落的那个文献。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你们要所指的那个宗教正是我妈妈所皈依的，或许有了更多的信息，我能再想到一些什么。”

唉，要是我能和蛰鸣心灵应就好了，那我就可以用心声制止他踹付斜背的幼稚又徒劳、还碍我的行为了。

现世报？

“那我下次争取让邱医生觉得有趣吧。”

那我呢？

“邱医生？”

“如果对方本来就没有隐瞒的意思，那抓包也变得无趣了。”

“总觉得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付教授什么忙，还让你白搭了一顿饭。”

这家伙太碍了……　他一个鬼，求起神来比我一个人还勤快。

等等，“阿姨？是……继母？”

“他是不是gay啊！”蛰鸣霎时打直，灵态的他用拳锤着付斜那个他本锤不到的脑袋。

难……我妈妈之所以被家暴至死，是因为现世报吗？

但愿我能从付斜这里再一些话。

这人……

啧。

付斜却摇了摇，“对于邱医生来说不必，邱医生多了解我，对我来说是一件幸事。”

付斜而后又同我去其他房间转了转，他早知不会有什么收获，便逛得闲散，一会儿便了事时，已到了饭。

“听朋友说这儿味很好，刚巧又在附近。”

正当我思索这些时，又听付斜继续，“还有啊，古书上说，这个宗教行的是巫术，倘若巫术行使过多，会遭受现世报。”

这俩男的是不是克我。

“哎呀，说漏嘴了。”

的确，虽然我知世上有鬼，但我还是不大信拜神这事儿的，毕竟我同蛰鸣这些年来，可从未受过什么神明的庇佑。我们只有彼此。

蛰鸣因为我不回家吃他的饭闹不开心，整个鬼抱成一团，在空中缓慢地翻来翻去。

你心思这么缜密，鬼才信，不，蛰鸣也不会信。

说话冠冕堂皇的。

付斜抱歉地一笑，“不过也没隐瞒的必要，主要挂着继母，怕人形式地问一些家常，所以我在外都说的母亲。我想邱医生应该能理解我吧，我们都是怕麻烦的人。”

我要费不小的劲，来忽略此时正虔诚地跪在地上，不停向神像倾诉着一些无非是希望我健康万事如意的诉求的蛰鸣。

“嗯。那付教授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

看来这付斜的唯主义还真是固，那我倒可以放心些了，不过……现在重要的也不是这个了。

“哪里的事，能和邱医生这样好看的人共晚餐，是我的荣幸。”

“就是在C市一个观下土的古书上说的。说是有一个信奉鬼的宗教，该宗教的经书分为四个分，其中一二分在A市，三四分下落不明。”

烦得我多两份菜来宰付斜，虽然对于他来说应该不会痛。

母亲所留下的经书，只有夺命鬼的内容，这应该就是第一分。别的分……难还有别类型的鬼存在？一二分都在我们市，那第二分在我们市的哪里？

我现在还好好活着，说明我还没有到“过多”的程度，可是这个程度，又倒底是多少呢？

我看他是真的欠收拾。

付斜微皱起眉，看来他是觉得脑袋有凉了。

我回过神来，听付斜还在继续的闲聊，“这些书编得倒是有模有样的，我要早生几百年可能还真信了。可现在来看，这些东西本经不起推敲。不过它们也确实有趣，其背后的缘由与逻辑值得考究。所以我很能理解我阿姨，如果我没学法医学，或许研究宗教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付斜从菜单上抬起来，勾起嘴角，“被邱医生给抓包了。”

“我记得付教授说过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

我当然又没能把这人请我吃饭的邀请拒绝得了。

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