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蕴含着神力的咒语。
我不由得噗嗤一笑。
狗就是狗。
我高估他了。一只狗当然会以主人为第一位了。
我也真是不争气,竟因此觉得安心。
不管这些了,惩罚还在进行时。
“好啦,咱们先算算你不听话逃出束缚的账吧。”
我拾起被他抛下的黑色领带,但这东西也好像没什么别的用武之地了。
此时我花穴的瘙痒提醒了我,我向后仰,大开双腿,将自己的下体完完整整地摆在蛰鸣眼前。我卷起领带,不得不说,我的阴道被蛰鸣的大鸡巴开发得不错,不用扩张便把那不粗的领带卷塞进了半截。
我可真是被蛰鸣的阴茎给肏熟了,淫水不待片刻便浸湿了领带,那润湿的颜色逐渐向外扩散,像是向我们二人昭告着它的淫乱。
的确,我现在想念蛰鸣的阴茎了,这领带卷已经满足不了我,我的阴道壁开始翕张,看起来像是在为那领带口交一样。
好在蛰鸣那被勒出红痕的阴茎挽回了我的自尊。蛰鸣才是被欲望操纵的那个。
我将领带卷拔出来,两指撑开我的花穴,让蛰鸣能看见里面的风光,另一手隔着睡裙揉搓起我的乳肉,继而拉下一边肩带,露出一边白乳。
“想吃奶吗?”
“想!”
“你得好好承诺。”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临临惹麻烦!”
我将胸递到他的嘴边,他迫不及待地咬上了我的乳肉——可真是狗,像是饿了好久一般,他换着角度啃咬我的乳头,我的乳晕。吸得我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蛰鸣……下面想要。”
蛰鸣正欲握住阴茎,却想起那东西还被领带束缚着,委屈地看向我。
我用手指模拟起抽插,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蛰鸣……”
这家伙最受不了我在情动时唤他了,“临临说什么我都听话!我再惹临临生气我就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
一个发情的公狗。
我解开领带,蛰鸣竟在解脱的一瞬间释放出精液,我还想打趣他的不经挑拨,他就已经用他那才射完精的阴茎直冲进我的阴道里。
鬼的体力真是令人羡艳,我可做不到这一点。这么感慨着,蛰鸣已横冲直撞起来,抱着我的腰挺动着他的胯。他还弓着背低头吃着我的奶子,他已经把目标转移到了仍被睡裙包裹着的那边,舌头隔着纱贴在乳头上,刺激得我的乳头直立,那块纱料都被他舔湿了,像溢奶了一样。
还好鬼的精液不会长存,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会不会怀孕,但我知道鬼肯定无法让我怀孕。那就好,我有蛰鸣这一个孩子带就够了。
“临临……好舒服,好会吸……”
听见蛰鸣的呓语,我心血来潮。
“蛰鸣,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