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我想揪揪它却被付斜阳夺过手,连着一起握住了我的阴茎。
“啊……老公摸我的鸡巴了……”
“舒服?”
“嗯……”
“嗯?”
“好舒服……老公又肏又撸……好舒服……”
“乖。”他给了我一个吻。
我想要更多,连呼吸都已忘记,不得已喘气时,付斜阳用手撑开我的嘴,“骚嘴想吃东西?”
他的手作势要离开,我急忙含住,“唔……骚逼吃……嘴也……要……”
“老公先把你的骚逼喂饱。”他拿起手上的刀,将刀把转向我,此时圆柱体的东西对我有着近乎酒对于酗酒者的吸引力,我伸出舌头舔上被经文包裹着的刀把,没有斜阳的阴茎粗,但还有斜阳掌心的温度,斜阳……斜阳……蛰鸣……
蛰鸣……
“我只想看你流口水,不想看你流泪。”付斜阳扬起了些手,却被我抓住。
我把脸靠在他的手背上,“我要……”
他好像很无奈,“你知道我无法拒绝这样的你。”
但他还是把刀扔到了一边,大力握着我的腰肏弄我。我被他顶得呻吟不断。我被他推到地上,他抬着我的腿在我的双腿之间驰骋。我束着的头发被他解开,他还是把大拇指连同着我的一缕头发按进了我的嘴里,我顺从本能去舔舐它们。
我想用一切可能去勾引付斜阳,我想让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猛力地、自由地、狂放地驰骋。我可以做一个荡妇,一个婊子,一个母狗,只要他愿意把他的阴茎交付与我。
“好大啊……哈啊……老公好棒……”
“老婆好骚,还会点什么?”
“要老公射在骚老婆的逼里……老婆给老公生宝宝……”
“骚老婆会怀孕?”
“老公射得多了……就可以……”
“射多少?”
我舔了舔嘴唇,他的阴茎顶在我的骚心上——莫如说我的骚穴里如今每一处都是骚心。“射满……射到老婆都含不住了,精液往外面流……”
“好啊,到时候你就这样光着身子,精液一直往外流,”他猛地一顶,“你一路走,精液就漏了一路……蛰鸣的心境里全是你的骚味……”
这样的描述让我羞耻,让我愧疚,同时又让我激动。我晃着屁股给他肏,“老公射满我……骚母狗要吃老公的精液……”
“然后给老公生一窝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