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鸣看起来比我还羞。
“走了。”斜阳主导了局势,两个人隔着薄纱,拉着我的手往卧室走。
卧室的床很大,阳台外是深蓝的天空与大海,浪涛声隐隐传来,我希望它们能盖住我怦怦的心跳声。
蛰鸣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隔着头纱蹭着我的脸,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在轻柔的质感下被我一一感知,他脱自己衣服的动作仍然不熟练,更别说此刻身着工整的西装,他磨蹭着我,焦急地扯了好久才拧下领结,而后干脆直接把衬衫的扣子崩落。
在蛰鸣搂着我厮磨间,脚踝被一双手摸上,一寸寸地往上爬,舌头舔在小腿上,敏感的我差点没站稳,那手一路往上,覆上了丁字裤所遮盖的部分。丁字裤都已经湿了,斜阳已经舔到大腿内侧了,腿快软了。
胸部被蛰鸣隔着头纱和裙子磨蹭,腰肢被他揽在怀里,阴唇被蕾丝布料贴着,湿热的舌头,把蕾丝抵进了阴唇之间,淫水被一张嘴接纳,我潮吹了,腿一软,却是倒进了蛰鸣的怀里。
被蛰鸣一举抱上床,两个男人一齐揭开头纱,斜阳和我接吻,乳肉被蛰鸣啃咬。
“临临好美。”他的呼吸扑在胸口。斜阳捧着我的脸,蛰鸣的手则是来到腿上,抚摸着吊带袜的纹路。
斜阳把我的脸吻得更红了,他抚摸我的头发,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子……一路像盖章般落下吻。或许是余光瞟见了蛰鸣的无措,斜阳伸手解开一边吊带袜的扣,蛰鸣得了趣,把那丝袜往下拉扯,去亲吻先前被包裹住的腿肉。
我推了下斜阳的胸膛:“你也脱衣服。”
他用吻拒绝了我的话。我们三个,一个穿了还不如不穿,一个衣服已经七零八落,就付斜阳他一个还衣冠楚楚,个狗东西,真好意思。羞死个人了。还好有蛰鸣陪我羞,也还行吧。
没有了头纱,裙子的领口低得稍一动作就会露出奶头,本来这布料就没遮挡的用途,但被斜阳一下扒拉下一边肩带仍然不是好事,毕竟这样他能直接吃奶子了。
腿间的舌头还在舔,蛰鸣一路舔到了菊穴。第一次被蛰鸣舔那儿的时候我万般抵触,但被舔多了,如今却也习惯了。
他的技巧在我们三人做爱时,跟斜阳学了些(拿我亲身做示范竟也能成付斜阳那个老流氓的情趣),知道变换角度,知道配合手指按压,尽管仍有着生涩——我想就算到了我死后他的床技也不会再有长进了——但已经够让我招架不住了。
我感到我的菊穴愈发松软,奶子也挺得不行,便是被斜阳抱着依偎在他身上,他捏了我的阴茎一下,而后手指拨开丁字裤,摸上了我的菊穴。
“你别舔了,小心我戳到你鼻子。”斜阳看着我,却是对蛰鸣说话。
蛰鸣“哦哦哦!”地表示认可,身后的他想把我的丁字裤脱下来,却一使劲把勒在下体中间的那条线拉断了,妈的,现在丁字裤那一圈还围在腰上,遮住关键部位的那块蕾丝却垂挂成一个长条,大腿不小心碰到,好湿……
“我进来了!”他一副晚了就没得吃的架势,我的菊穴一下被阳物破入,趴在斜阳身上闷哼,西装布料还挺亲肤,但这人就露了个鸡巴,就很他妈……还是有点性感。嗯。
“想什么呢?”斜阳在我耳边吹气,他知道我受不住声线磁性的他这么做,“这么湿了?”
“一直都很湿。”
他笑了笑,却不给我他的大鸡巴,只是用手指把玩我的阴唇和阴蒂,让我合着蛰鸣的肏弄一起叫床。
“好痒啊,老公……”哼,我已经不是才和付斜阳上床的邱临了,我也是会做作地撒娇的人了,欺负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