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了。”他叹气,捏了捏我的脸,“下不为例。走吧,我给你洗澡。”
“蛰鸣鸣也要给临临洗!”
“你给我面壁思过!”
哪怕在被斜阳搓洗身体时卖弄够了风骚,他还是不为所动,在蛰鸣给我吹头发时他去洗澡,我怀孕后他洗澡总是要洗很久,唉,明明他也需要疏解欲望的,我都说了可以给他用手撸的,他说怕我撸着撸着开始发骚,便是怎么也不肯,一个人的禁欲两个人的折磨,何苦呢。
蛰鸣被他甩到了客厅,他用被子把我裹成一个粽子,开着夜灯在我身边看书。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我就这么看着他,好家伙,我的视线这么热烈,他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公……”
不理我。
我正准备再叫一声时,他总算侧过头来看我。
“不可以。”
“我觉得这样很不公平,怎么能只和蛰鸣做呢,还是要一人一次……”
他捂住了我的嘴,声音轻柔又无奈,“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我会以为你不那么在意我们的孩子的。”
“肿闷可能……”
“那就乖一点。”他戳了戳我的眉心,“我们不是还有无限的时间会在一起吗,干嘛着急这几个月。”
“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欲望这东西是时时刻刻——”
“我考考你,持续性复杂丧痛障碍的建议诊断标准是什么?”
“啥?”我愣住,“你这话题也转得太硬了吧!”
“你倒是回答我啊,邱同学。”
“拜托,这个知识点够得上我的水平吗?”
“所以倒底是什么?至少有哪几种症状?”
“喂,这么简单好不好。不是……你不给我个案例那背起来肯定难啊,我就没仔细背过……哪六个症状来着?”
于是斜阳陪我复习考博内容直到我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的苏醒伴随着枕边的呼噜声,睁开眼睛,竟是一只银灰色的猫四仰八叉地睡在我枕头边上。
这……感觉不妙。
“蛰鸣?”我冲门外喊道,却见那猫打了个滚,“喵!”地一叫,开始拿毛茸茸的脑袋蹭我的脸。
我这才看见猫背上贴着的便利贴:“怕狗太大不小心伤到你,惩罚他当一周猫,安排了人白天来照顾你,我晚上早点回来。”
斜阳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