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皱纹的双瓣,邱临的一切异议都被自己的儿子吞噬。
生疏的舌头好奇地探索他母亲的口腔,与那个被自己父亲宠爱的红舌交缠,他吸吮着母亲的口水,母亲的口水与他的口水在基因上会有什么共通吗?它们会彻底地融为一体吗?男孩不知道,他只知道与母亲这样的接触让他兴奋,他属于成人的那一面的肉欲涌起,同时儿时那天真的渴望又爬上心间。
他想起小时候,那时他也喜欢亲自己的妈妈,尽管父母二人都爱惜两个孩子,相较悠闲的工作让邱临成为了跟孩子更亲的那一个。那时小小的男孩就喜欢待在妈妈怀里,不时伸长脖子要和妈妈贴嘴巴,邱临对这可爱的小团子一贯从善如流。
他记不清什么时候起妈妈的嘴就成为爸爸的专属了,而且妈妈和爸爸的吻总是有着与和自己不同的热烈。他们不是简单的嘴唇贴着嘴唇,他们的嘴巴会揉在一起,用来吃东西的牙齿和舌头会与对方交缠,他痴痴地迷恋着两个嘴唇分开后妈妈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爸爸的样子,在外冷冰冰的人,对他和他姐姐温柔耐心、却始终有着长辈的可靠的人,在被吻后看向爸爸时,神情是温柔的,但这样的温柔夹杂着依恋,甚至有着在其他时候妈妈从不会显露的软弱。
他也想像爸爸一样,成为妈妈的依靠,而不是止于一个依靠妈妈的孩子。
他总觉得怎么吻都都不够,可若只停留在接吻,那对他来说也不够。他舔舐母亲的胸膛,在生命之初哺育他的胸膛,尽管他遭到了来自他母亲的抵抗——于是他会把邱临的手揣在自己的手里,在吮吸早已没了奶水、只是供自己爸爸欢爱用的乳肉的同时,皮肤紧致的青年轻抚着他母亲已有些皱纹的手,妈妈的右手总有一天会彻底变成左手那样。他害怕那一天的到来,这样的恐惧让他对邱临的渴望更为具象,他卖力地啄吻着邱临的身体,一具属于他父亲的,一具孕育了他生命的身体。
那条伤疤他不敢吻得狠了,轻轻地舔着,他听见邱临的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咽,他想着十七年前妈妈的这里被划开时,他该有多难受。
“谢谢妈妈。”他含着泪说,却仍然忽视邱临的抵抗,他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他应该给妈妈像爸爸给的一样的爱,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念,但他坚信这是对的选择。
等到他真的舔上邱临的阴茎时,邱临亦濒临了真正的崩溃。“蛰鸣,你不能这样……”他用哭腔说。可这个名字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让邱临突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反抗。
他忘了伦理,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不能和他的儿子交合。和他那叫蛰鸣的儿子交合。他忘了他的儿子原本的名字,一个他的丈夫意欲切掉他们之间的羁绊,让他们重新开始而起的名字。
对,邱临想,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和他的儿子之间有着别的羁绊,有别于母子的羁绊。
这样的踌躇软化了他的反抗,他的儿子将这奉为许可,兴奋地吃起他的花瓣。
“以前……”男孩的嘴角溢着来自他母亲最私密处的淫液,“妈妈就是这里被爸爸插了,然后怀上了我和姐姐对不对?”
“不然呢!”这样的话让邱临生气,“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