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粗糙的舌苔,擦过欲根底部那凸起的青筋,侍弄得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眸冒出猩红,低沉喘息着,喉结上下滚动。
他低眼看了看胯下微微起伏的大氅,干干咽了咽,唇角带笑,瞥一眼发现旁边站着一个抱着女娃娃的绿袍中年男人。
“小囡囡,看烟火!”那着绿袍的中年男人指天空炸开的烟火,道:“好不好看呀?”
而那女娃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在盯着身旁的人胯下大氅看,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看着他。
他的手往微微耸动的大氅处一压,只听得胯下有人被呛住了闷哼一声,便乖乖巧巧地继续吃着他胯下肉棒,隐约发出啧啧啧的响声,阴毛都被胯下那人的舌尖穿梭了一遍。
他看向那女娃娃,那女娃娃仍旧盯着他看,不是盯着胯下,而是盯着他的脸。
那绿袍中年男子回过头来,也看了看他一眼,礼貌地笑问道:“这位郎君,你也来看烟火啊?”
“是。”他点头,轻笑道:“今年冬至的烟火甚是好看。”拇指摸了摸唇角,这是适才亲吻顾初痕时,留下的口水。他胯下的顾初痕正在亲吻他的马眼,温热的用嘴巴吮吸着马眼里渗出来的白色精液。
旁边绿袍中年男子是个健谈的人,见他玉树临风,不禁多问了几句,道:“这位郎君一看就是惊才风逸,气质卓然,不知你是哪里人啊?”
“在下自临安来。”
他胯下骤然一松,低眼往下一瞥,不动声色地用力摁住大氅下那跪着的人,腰腹用力往胯下那人口中猛地一挺。
“嗯……哼……”胯下那人的低声轻哼和不满,全都被巨硕的肉棒严严实实堵住了,多少想说的话都被淹没在胯下悍然性器的黏腻之中。
那绿袍中年男子道:“临安是个好地方。”
他望着转瞬即逝的烟火,道:“好不好的,到底是故里,多少是有些感念的。”胯下的那肉棒被顾初痕紧紧包裹到口中,一段一段,一截一截地慢慢吞入,快要撕裂开顾初痕的唇角,他也喘着粗气努力含住,努力得很。
顾初痕的窄细又温热的喉咙吸入他的龟头,“嗯……咳咳……”他掩唇咳嗽,掩饰自己紧绷的神经和渐染上迷雾的双眸,腰身不自觉往顾初痕口中挺了挺。
那绿袍中年男子还在问他:“这位郎君可有家室?我家中有一侄女儿,长得甚是可人,知书达理的,不知……”
他婉言相拒:“承蒙厚爱,在下才疏学浅,只怕是配不上贵侄女儿……嗯……”胯下猛地一收紧,抽插的肉棒在与他口内的肉壁互相摩擦,尾椎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满足感,直达头顶。
“这位郎君无需妄自菲薄。”那绿袍中年男子走上前来,一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自夸,我家那侄女儿啊是天姿国色,与阁下这样的卓然出众之人正好得配的。”
那绿袍中年男子靠得有些近,胯下顾初痕疯狂卷舌吮吸肉棒的水渍声只怕是会听得到。这位中年男子听到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女娃娃还小,不宜听到这些淫秽之声,省得玷污了孩子干净的耳朵。
他往前走进一小步,肉棒就狠狠插入顾初痕的喉咙顶部。
“嗯……啊……唔唔……”顾初痕被抵得死死的,窒息得仰起脖子,张开大嘴。可不管张得多大,那巨大的肉棒都能严丝合缝地填满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