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半分的感受。
他隔着裙子握住学长的肉棒,感受到学长细微的挺腰动作,愉悦地笑了出来。
车停了。
易修文顿了顿,以为秦玺终于要爆发了。
结果他看了眼,红灯。
淦!
如果秦玺没有故意控制车速,他就跟他姓!
秦海从后面撩起他的裙子,将两根手指插进去,寻找到被自己塞进去的内裤,慢悠悠地抽了出来,如愿看到学长难耐的神色。
他又重新将手指伸进去,模拟性器抽插的方式肏干着学长。
“宝宝,为夫和哥哥学的手法怎么样,你觉得和哥哥比起来,谁按得你更舒服?”秦海另一只手揉着易修文的性器,眼角余光看了秦玺一眼。
易修文被他的手指插得喘息不止,浑然不知他在问些什么。
“谁肏得你更舒服,嗯?”秦海故意用手指抠了一下他的敏感点,顿时听着学长叫出声。
“你,嗯,你啊。”易修文眼神迷蒙地回头看着他。
他压根不知道秦海问的已经和之前的台词不一样了,秦玺眸色深沉地回头看了眼两人,随后转过头,目不斜视地继续开车。
秦海看着这勾人的妖精,粗喘着气抽出手指,把阴茎一股脑地插进去。
他收紧握着学长肉棒的手,学长体内的肉棒也开始发了狠地抽插。
易修文每个毛孔都泛着麻痒的感觉,快感积攒了许久,一瞬间像是找到了爆发点,全身过电,腰腿绷紧,肉物颤抖地射了出来。
稀薄的精液甚至透过裙子沾在秦海手上。
秦海的阴茎被易修文绞得紧紧的,抽插的动作却丝毫没被影响到,反倒是愈发勇猛,像是在惩罚学长缩紧肉穴一样,要把那肉穴肏得更松些。
“啊啊,难受呜呜。”易修文高潮还没停下,身体还不由自主的一抖一抖的,却被插得上下起伏。
“宝宝,叫老公。”秦海依稀记得这句,他记得学长乖乖的就叫了自己哥哥老公。
易修文没有回答,他依旧直呼着难受。
秦海便插得更用力了,他把学长转过身,让他正对着他,看着他潮红的脸,秦海带着醋意狠狠地肏干学长。
“老,公!慢点!”易修文被肏的失智,哭喊着抱住了身上的秦海,呜咽着哀求身上的人慢点。
秦海慢不下来,被他肏干得哭喊不止的人好看得要命,下面的水都快打湿座椅了,这谁能停得下来。
他痴迷地看着学长被他干的失神模样,吻着他脸颊上的泪水。
易修文几乎是反射性地回吻他。
他太习惯于性爱了,也太习惯回应了。
他哪知道这无意识的回应,让野马又脱了缰,本该轻缓下来的肉棒像是得了鼓励似的。
肉棒胀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在那泥泞的甬道进进出出,次次都像是能插进更深的深度。
易修文生出一股要被插坏的恐惧,用沙哑的嗓音不断地哀求着秦海。
“要坏了……停,嗯,停下来,慢一点……啊啊好深!”
秦海听着他脆弱无助的哀求,爱怜地抚摸着他已经被泪水浸湿的脸颊,说:“好。”
易修文以为得救了,他看着秦海的目光甚至有些感激。
秦海的性器从甬道里抽出来,他把学长放平躺在座椅上,温柔地爱抚着学长,易修文疲倦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