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最累的人就是贺祈。

常人弱得多。要心调养才行。”

程锦容微微轻叹：“能活下来，已是幸事了。”

不裴皇后如何改变，变成什么模样，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个全心她的亲娘。

“锦容，这些日本一直没来看你，实在对不住你。”裴皇后目中愧疚之，低声叹：“当日小六命悬一线，中情势不稳，人心更是躁动不安。本只能守在小六边，无法分来陪着你。”

……

“本能信

算了，不问也罢。程锦容笑着促：“你先去沐浴吧！”

见到裴皇后时，程锦容正要拱手行礼，没等弯腰，裴皇后便伸手扶住了程锦容的胳膊，中嗔：“你受着伤，不在床榻上躺着，怎么跑到门来了？”

程锦容心疼地摸了摸贺祈的俊脸：“这些日，你一定累坏了。我有手有脚，伤势也在好转，你不必忧心。”

程锦容抬，看到的是熟悉的关切。

小半个时辰后，人悄然来禀报：“程太医，贺统领大概是累极了，沐浴更衣后，一直没叫人。我们等了一炷香时辰，觉得不对劲，仗着胆推了门。这才发现贺统领在屏风后的小榻上睡着了。”

程锦容受了伤，夫妻两个不能过分亲。贺祈搂着程锦容眠，地睡了一整夜。

世间哪有十全十的事。

守灵期间，众人穿的是素服，吃的是素。此时御膳房送来的大盒里，放了六素菜，另有腾腾的羹汤和数样面。

“对了，你一定饿了。我让人备了饭菜，这就令人送来。”

贺祈这大半个月既没睡好也没吃饱，此时睡了大半日，元气恢复了一半。再将前腾腾的饭菜一扫而空，填饱了肚，整个人都像重新活了过来。

睁开的时候，太已经西斜。

程锦容的目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很快隐没底，慢慢起，走到门边相迎。

贺祈有些懊恼，匆匆起去了程锦容的屋：“真没想到，我这一睡就是大半天。我还说来陪着你，真是不该。”

程锦容听得心疼之极，低声吩咐：“先别惊动他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程锦容面上笑意未退，人便满面喜悦地来禀报：“皇后娘娘来探望程太医了。”

程锦容心中似被什么满了，涨涨的，也有一丝酸酸的。

☆、第七百三十二章别

然后，程锦容皱了皱鼻：“你这是有多少天未曾沐浴更衣了？”

裴皇后来了。

贺祈这一睡，就是大半日。

天亮后，贺祈和程锦容别，继续去太边当差。

贺祈咳嗽一声：“你真想知吗？”

语气和往日一般无二，还是那般亲昵温柔。

程锦容沉郁了月余的心情，也悄然舒展飞扬。

裴皇后看着女儿，心里既喜又酸楚。她握着程锦容的手了屋里坐下，人们早已退门外，将门关。

裴皇后很快现，熬了这么多天，裴皇后愈发憔悴，神倒是不错。

程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