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掠过耳边，雪溶化在手心都是些甚么觉？树木散发甚么气味？太刺吗？雨落下时是温还是冷？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给我的竟会是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第6章Chapter5第一次

往事的牺牲者。凡间世事就这么奇妙不是吗？有些人生于幸福家，有些人金钥匙，有些人贫困，有些人平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刘恨陵也曾一度是粉装玉琢，天真可的婴儿。他因他的经历改变，我因他改变，最后刘宇翔注定要为我改变。一环扣一环，永无休止地纠缠下去。

唯独刘恨陵，他是我的一切。

日复一日，往后几个月在我脑海里有些浑浊，几乎不外是发呆，睡觉，胡思想，等待刘恨陵。。。有一段时间我认真猜测他会不会是我生父。跟儿童之家伙伴闹别扭时，他们叫我中国猪。我并不记得父亲还是母亲是华裔，所以照镜时会刻意寻找跟刘恨陵相像之。

十三岁生日前夕，他照例准许我说一个愿望。十一岁生日我要了一只米奇老鼠手表（为了能更正确地盼他到来）十二岁时得到的是台电视。虽然只能看录影带，但已为我生活增添不少彩。平时他也会给我带礼，但那些都是有教育兴致的。我知唯有生日这天我可要求我真正想要的，所以我说了我期望已久的心愿；我想要一只小狗。

我都已记不太清。两年半，我靠着幻想走过。为了

刘恨陵听到明显一愣，可随即又摆一脸漠然。我清楚这要求有不大可能，但还是存抱一丝希望忐忑了整晚。

滴。嗒。滴。嗒。手表的动在枕边不绝于耳。我第一百次亮台灯。米奇老鼠一只手指着十二，另一只手指着六，要不是彻夜未眠我会以为是晚上六。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时间是极虚渺的概念。

我不知。

我的失望应全写在脸上，因他看了我一会儿，语气放比较温和加：“妳不是我的女儿。”

十三岁生日当天，我已说服自己如果没有小狗也不失望。刘恨陵给我甚么生日礼我都会很开心。

我已经两年半没晒过太或受雨掉落在脸上的滋味。

一天，在他给我送晚餐之余，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我父亲吗？”

当时听不懂他的意思，后来明白其实他是想让我尽快打消不实际念。我不是他女儿，我是他的女人——从十岁半开始。

在刘恨陵建造的密室中我虽苦闷地度日如年，可那丝毫没有影响时光的逝。我一天天长大，几年时间已不见初来时的骨瘦如柴和稻草样的发。他将我的饮控制的很好，除了不见日光有些苍白外，其它方面都很健康。

只是寂寞，非常非常的寂寞。我想象自己是月亮上的兔，万年孤寂，日日重复着同样的事。

他愣了瞬间，可随后即面无表情：“不是。”

他为甚么要等到我十三岁才佔有我的是我一直猜不透的。十三岁生日之前，在他的要求下我们曾多次赤/相对。我们一起淋浴，一起洗澡，他为我剃掉长的第一，为我第一次来月事讲解女人的结构，可每次都只是到为止。他怕太快成事会破坏兴致，还是享受于慢慢折磨猎的觉？

唯有一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因为罪恶。他的良知早在很久前就腐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