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还以为自己是女吗？

他也知自己的想法太过不合时宜，但是生理上的反应是无法用理智压制的，男人总是容易犯不该犯的错误，这并不是一句开脱的话，而是在简单地描述着事实而已。

师，他必须忍耐。他压着嗓，神变得暗沉，“…即使我不杀你，我也有办法让你难受——”

若是平时，纪宇帆肯定会怀疑这茶里加了什么，但是此时他也觉得燥，看着政远吞咽的，他也拿起另一杯茶轻尝。虽然凉了，但是清香的味在上回甘，让人不禁想要再喝几。然后他好像喝了酒一样，慢慢到人有些醉了，政远上的气息也越来越烈，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是不妙，这样真的不妙，他想要借助桌的力量支撑自己，手臂却绵绵的，火车经过一个弯，惯让他倾倒在政远的上，然后看到那人面无表情地渐渐靠近，用手住他的下。

“我可没说过要用那下三滥的手段…！”青年脸上却掠过一抹薄红，“我只是想知真相——”不想让老师再次遭受意外的伤害了，其实这次的任务并不是组织的安排，只是他个人私下的决定，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组织的那一严苛的手段全拿来，他不想用那非人的方式得到事情的真相。

这个时候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纪宇帆也没想过自己能够全而退，但是即使任务需要他牺牲，他也已经有所觉悟。但是政远会对他什么样的举动，他现在完全无法预料。会是的痛苦还是神上的屈辱？他懂得的手段肯定不会比自己少，但是事到如今，他既然已经无法控制局面，那也只能着面对了。

“…好吧，我们只谈关于老师的事情。”他有些慌张，但是又不能完全显，纪宇帆在努力维持着镇定的同时告诫着自己不要多余的情报，他知政远背后和组织的对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万一自己稍有不慎，很可能会牵连到组织。

“我说的都是真话，就算你把我吊起来，用鞭我的脸，用老虎钳我的牙，用烙铁我的，我能说的都还是这些。”

政远作一副豁达的模样，他是知那件事的真相的，他没有说谎，但是他还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把这件事的事实透给前这个年轻人，对方究竟是哪里派来的人，他心里有几个选项，却都不肯定。而且他和这个人将会陷怎么样的纠缠，现在谁都说不清楚。

这样靠近的距离让纪宇帆本能地到了危险，可是前这个人看上去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在失去了武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勇气也快要消耗到尽了，与政远僵持下去必然是个败局。

“你什么时候…！”

对方的嘴凑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想为什么前一片漆黑，但是上的温柔立刻让他反应过来自己被政远亲了，这是个很奇怪的羞辱。在组织里讲师曾经说过要特别提防敌方的女对自己使用这样的战术来动摇自己的意志，所以纪宇帆一直都和异保持着距离，但是同为男人，政远这举动究竟意义何在？

“不过你不觉得有吗？”政远把手里的刀扔了窗外，然后自己拿起其中一杯已经凉透的绿茶，一饮尽。“…先来喝一杯茶吧。”

“那么……”政远盯着这张认真的脸，双手悄悄地从缚的绳圈里脱，在纪宇帆动摇的这个空隙，快速地从侧方夺走了他手中的刀，同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得更近，“你有兴趣听我慢慢说吗？”

嗯，政远心里十分认同，因为光是被他这样压在上，对方上淡淡的蔷薇的气息飘过来，已经让他心得难受了，再憋下去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会什么奇怪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