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川从来都是面的。哪怕在他最困苦的日里，只要现在人前，他就一定是净整洁的姿态。这样的一个人，愿意对着古田的镜赤地张开双，任由他拍下合的下和的表情，那么他一定……也是信任他的。

古田一个淡

古田知他是故意的——立川平时的纸烟大多烈呛人，偏偏床上的事后烟选得这样败火，好像在和他说，满意了就快走。

立川颤抖了一下。他向来，不应期也短，古田很知怎么撩拨他，辗转了几圈，又顺势把人压下。

古田知他是在挑衅。立川不喜他在床上表现得太暧昧，隔三差五就要提醒他——这只是一场报复。他明明没有被录像的癖，卧室的床却总显地放着相机，甚至三脚架都始终支起在角落里。

古田的视线落到相机的屏幕上，明明是自下而上的角度，画面里的男人却依然漂亮，下颌线利落得有些张扬，结明显，脖上带了浅浅的吻痕，仿佛每一寸肤都蒸腾着荷尔蒙的气息，又撩人。

即使古田了手指，立川的也没有停下来。他像没了知觉似的不断颤抖着，后大张着痉挛不止。古田大约知这是什么情况——他的后被刺激得太狠，如今已经失去了快以外的知觉。他恐怕还没有觉到手指已经离开，以为自己还在被玩着。

后的与不同，本持续得久不说，稍加刺激还能延长。古田在这方面的技巧早已练得纯熟，即使自己的呼尚且没有平复，手上的动作也是驾轻就熟。先是指腹，然后翻转过来，用指关节蹭着他的。原本渐渐平静下来的很快在手指的动作下再次激烈痉挛起来。

解完了绳，古田取下相机，拉过立川，把刚刚录下的画面播放给他看。

“唔！……”古田前闪过了一白光，继而一声沙哑的低吼传了他的耳。

“别用这词形容我。”立川瞥过脸，手往床摸过去，抓了电烟往嘴里送。古田不喜烟味，所以这大概算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可看着立川叼起烟嘴的模样，古田还是皱起了眉。

重新睁开，古田将慢慢了来。他侧开，把立川的暴在镜下。

古田伸手指，向立川尚未闭合的里探去，一边着尚未平息的，一边将他内的白浊引来。

这法很有效果。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古田几乎就要忘了他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

“怎么，没拍够吗？”立川挑衅一般握住古田拿着相机的手，调整了角度，让镜对着他的脸，“这样就能拍到脸——拿稳。”

相机里的画面没有经过任何理，立川的肤看上去仍好得奇。古田在学生时代也浏览过一些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影片，现在回想起来，没一个比得过立川。

于是古田只能笑笑，伸手拿了他的烟放在一旁，转而单手把他抱起一些，去他的脖。

只是立川一定想不到，那件事对古田来说早已算不上什么了。他相信立川永远也不会把那段用来威胁他的视频去，而立川显然也一样——

立川也了。

自然，一旁的相机忠实地记录了这一切。

立川的指甲嵌小臂肤里，手指关节用力到发青。他低哑地嘶吼着，里夹杂着哭腔。古田知，立川只有在舒服到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这样——过于激烈的快其实未必全愉快，否则也不会有“仙死”这样的形容。通常到了这个时候，古田就会渐渐停下来，可今天这一次算是惩罚，他自然不会轻易罢手。两手指在内分开，变着手法把原本就开了的玩了个透，直到立川用了整整三分钟，连都变得嘶哑，才将手指了来，去解立川上的绳。

“看这段。”古田把立川圈在怀里，双手拿着相机向他面前送了送，“你摇起的样真是可。”

始痉挛起来，包得太，让他无可逃。

“怎么不动？”画面里，立川开，“想怎么拍都可以——不是打算报复我吗？我当年拍你的时候，可没有犹豫过。”

红的一时合不拢，来回缩张了几下之后，吐一白浊来。黏腻的顺着到，接着，又吐了一小。

没等他说什么，立川仰起，了一烟雾在他下上。那味清凉刺激，是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