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到沙发上，古田从西装袋里拿电话。立川顺着他的视线扫了一，备注名是母亲。

“今天小树的检验报告来了，小树的没有任何问题，完全能够正常受。”说到一半，古田的母亲话锋一转，“洋介，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说，你们已经不过夫妻生活了？”

“你知就好。认真说起来，小树也是你当初自己选择的妻，不是爸爸妈妈行给你的吧？你也——”电话里的声音停顿了半秒，“算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知分寸。”

“我就把这……当是你的回答了。”古田自嘲般笑了一声，吻住他的，转而用力送起来。

一闪电划过，白光亮彻房间，一声惊雷随其后。

“在这地方，可是生不孩的。”立川嘲他。

“你听好，小树是个好孩，明知你在外面有情人，还一直劝我不要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说你平时对她很好。可是，你要是真的好，为什么五年了，小树还是怀不上孩？”

立川闭上了。他的耳垂很，受不了被古田这样吻；何况古田的还钉在他里，让他说不拒绝的话。

古田的母亲此刻就在古田家里，古田的妻似乎也在她边。古田母亲知他此刻不在公司，在电话里直接戳破了他在外面拥有情人的事实。

雷声、雨声、呼啸的风声、还有黏腻的，撞击的声音。很，很，全都侵了立川的。古田对他的占有从来不留余地。

“那就好。今晚台风，你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

是古田的电话。

“那不是很好吗。”古田好像笑了。

“母亲，我——”古田仍抱着立川的腰，埋在他内的却明显地萎了下来。

“……现在不是讨论我的时候吧。”立川把脸转到一边。

“怎么？”立川问，“不早回去，陪你的妻吗？”

“那现在想。”古田一边说着，一边从脖吻到了他的耳垂，惹他轻轻颤抖起来。

古田把电话放到一旁，沉默了片刻，又把立川压到了沙发上。

立川当然知。他抬勾着古田的腰，抱住他的背，好让他就着住的姿势被正面抱起来，贴着古田的一颠一颠地被抱回沙发边。

“……我没想过。”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古田抱住立川，吻着他的脖颈，埋在内的块渐渐复苏的迹象，“我刚刚可还没来呢。”

“怎么不是。”古田用不容置疑的语调说，“我在你这里，当然只讨论和你有关的话题。”

“胜也。”古田却还不依不饶，“答应我……”

“哼嗯……啊、啊……嗯！——”

立川不再说话了。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尖和同时开始发酸发胀，刺激地往全蔓延开来。他的呼变得急促了，不由自主地把古田的往里吞。

“胜也。”古田唤他，“抱住我，我要开始动了。”

“唔……嗯……”立川颤抖着声。

“……我明白了。”

古田显然有些尴尬，却还是接起了电话。立川离得近，电话的内容几乎听得一清二楚。

“勾住我的脖。”他说，“你知该怎么。”

“我们无论怎么都不会有孩，而你恰好也不喜孩。”古田说，“不是很好吗。”

空气这样凉，情却，密密地将立川包裹了起来，包裹、吞噬、彻底侵他。

他把手伸到立川腰下，抬起他的腰，让得更了些，浅浅地磨着。

“唔……”立川皱眉。他不知古田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便随答，“不喜吧，会很吵。”

“什么？”

无论玻璃多么，也终究有雨要打在他的上。立川攥着空气，恍惚间听见电话铃声。

古田的西装还扔在那里。

耳垂，“留我下来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一起醒来了。”

立川很少在什么事上完全失去主动权，古田给的是最大的例外。他尝试过表明立场，可

于是抬看了上人。古田果然皱起了眉，又俯抱起他。

“你喜孩吗？”古田反问。

叮嘱完最后一句，古田的母亲便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古田的作风向来势，在母亲面前却服得很快，“这件事情的责任全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