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那动作的暗示意味过于明显，立川抬起看他，眉峰微皱。

“哦？那你比她们如何？”立川的脸终于轻松了一些，转而用玩味的神看着北山。

沉甸甸的重量，连柔时的都很可。北山想。这个男人同时服务着他和古田两个人，自己却还在为成为第三者的事苦恼。

“让我想想……”北山心里打着鼓，快速思考着从第三人的视角看待自己会是什么模样。“嗯，非常有钱……长相也还不错，很年轻……不过……”

“说好的大快人心呢？”北山故意装作撒的样，把他拉离了那副画，“其实，有钱人的世界差不多就那样啦。你也看来了吧，这个画室与其说是用来学习画画的，倒不如说是富太太们打发时间的场所……光我知的，就有好几个富家太太有自己的情人。”

“如你所愿。”

“衣服要全脱掉？”

北山只是往立川怀里凑了凑，立川便顺势抱着他压在下，像剥开一颗似的解他的衣服。北山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任由白皙的一暴在空气里，单手伸过去，抓着立川的。

这一刻，北山完全理解了为什么古田对立川的迷恋。就连他自己……光是看到立川的，就忍不住起了。

“都比不上你。”北山下腰和立川一起挤在沙发上，“今天上的痕迹看起来不新呢……一定有力气抱我吧？”

“据说比我还要厉害哦，她好像是那会钱包养情人的类型呢。”北山神秘地笑笑，“原来你的情人就是那位古田社长，我们之前在浴室里说过的话是不是应验了？”

“什么？”立川的惊讶的表情，“像……你一样吗？”

那次从迷来，北山在浴室里试探立川，“如果他的妻也是轨专家呢？”，而立川回答，“可能会觉得大快人心吧。”

“只是看一就这么……”立川笑，“你的丈夫不好好喂饱你，你那些情人也都这么不作为吗？”

“当然啦，全都脱掉哦。”北山笑着说，“这里虽然临街，但是窗帘挡着你，不会有人看到的。脱完衣服，就侧躺在那个沙发上。”

“算了。”北山放下画走过去，“就算我想画，现在也没办法了。”他坐到沙发上，拉过立川的手去摸自己下面。

“怎么一直站着，不是要画画吗？”立川声，“还是说，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的……”北山脑中再次飞速运转。除了这一副最显的，走廊上还有好几副自己的画，但无一例外都署了自己的名字。今天邀请立川来到这里，确实是自己大意了。于是他决定直奔主题，“其实我今天就是邀请你来当我的模特的，等我画好了，你不就看到了？过来——”北山拉着立川的手走向画室。

明明不要在意那么多就好了。

立川没有说话，却也很快动手脱下了西装。北山知他独自脱衣或许尴尬，笑了笑转过，假装去架上准备画。听到后声音差不多了，才转过走回画板前。

“诶……？不会吧……你认识她？”

“有传闻说，她其实有很多情人。”

房间的窗帘半拉着，立川的手搭在西装纽扣上，看起来有些犹豫。

“我……？”北山抬，“有你这么完的情人，我应该是最幸运的吧？”

立川显然不知北山在想什么，专心致志地为北山解完了衣服，又俯下吻他的脖。北山顺势抱住他，手指从他背上的蝴蝶骨落下去，捉似的用指腹在他尾椎打着转。

“不认识。”立川说，“我连她的长相都不知。只是在他手机屏幕上看到过几次消息提示，备注名是‘佑树’两个字。他说是妻，我还有惊讶，明明是女人，却用着男人的名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立川想了想，“她应该是我那个情人的妻。”

“不过？”

北山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也只是传闻而已吧。”立川皱了皱眉。

第一次远距离观察立川的，北山禁不住了一气。立川的实在是过于理想化，全上下没有一丝赘，腰腹和双的线条都十分完，间的此刻垂着，但也完全能看它起后尺寸会有多可观。再上那一张脸……要是放在以前，哪个学员拿这样一幅素描来，北山恐怕会以为她不是对着模特作画，而是在照自己脑海中理想的男人行描绘。

“调。”立川了北山的手，“说起来，有没有你的画？”

“快来。”北山一边对他笑，一边用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