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川没太客气，从古田手里拿过了防晒霜，挤在手心里，从脖开始，一往古田上涂抹。

直到正式了工作，立川才知古田曾经试图把本就张的、为期三周的工作行程压缩到两周，而在自己答应前来之后，却又额外增加了一周的考察时间。

像现在这样，躺在气垫浮床上，在近海的海上飘着，听着平静的海声，任由光落在上。

“胜也。”古田叫了他的名字，“虽然那个人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但我可是认真的。”

那个时候守在他边的人，同样是古田。这个人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自己。

“别只顾着我。”立川坐起来，“我也帮你补一下吧。”

“怎么了？”古田抬起看他，连声音都是轻柔的。

“你背上已经有些晒红了。”立川用防晒霜抵着他，“再不补涂一下，就要晒伤了。”

直到终于平静了一些，他才把视线转向了古田，有气无力地开，“即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嗯……很舒服，你这样摸我。”古田挤了一些剂，送了立川的后。

这一个月，他都要在这里陪着古田了。除了在实地考察的过程中和古田讨论方案以外的时间里，他们会在度假村的豪华酒店里睡到自然醒，享受级的餐饮酒，在大型泳池便欣赏着俊男女，然后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被古田抱怀里拥吻，或者——

古田的再次吻下来，用柔的情着他的。

古田手里的东西，毫无疑问，就是一支剂。

立川不由地想起了五年前，大学刚刚毕业的日。那个时候，他也是像这样随波逐地生活着，不知命运会带着他飘到哪里去。自己的家付之一炬，父母接连去世，仅剩的亲戚知了家里欠债的事，连母亲的葬礼都推辞着不来席，大学时期的朋友因为初社会的繁忙，也几乎不再联络。那是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光。

立川盯了他三秒，终于无言以对，只得抱住古田的背，把手上的防晒霜挤了小半在古田背上，用两只手掌来回涂抹。

川得很急很快，连后的痉挛都比往常更加短促。古田终于放开了他的，使他不至于在的巅峰上失去意识。大大的空气肺里，立川急促地息着，险些要呛到自己。

“那么。”古田没有在意立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抵抗，从放在一旁的包里拿另一支膏，“你来帮我涂后背，我来帮你涂这个。”

“你怎么知……他什么都没？”

浮床缓缓飘着，湛蓝的天空在视野里徐徐变幻各形状的云彩。立川望着天什么都不想，古田担心他晒伤，正往他上补涂防晒霜，又仿佛害怕吵到了他，动作轻柔得很。

“别开玩笑……”

“我又不是你妻……”立川把偏向一边，手指关节微微用力，忍耐着内的异，渐渐立起来。

古田看着他，显然领会了他话语中的义。古田这样的份，对一个了轨的情人，有什么留恋的必要。

“……只是涂防晒霜而已。”

古田沉默了片刻：“如果你真的介意……我可以离婚。”

“我想……我可能这一辈都没法厌倦你了。”

“我知。”古田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笑起来，“看来我应该养成用的习惯了——就由你来帮我涂吧。”

“就算你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半晌，古田终于正面回应了他的话，“你们也只是情缘而已吧。如果是真的恋人，怎么会丝毫不在你的房间里和上留下痕迹？又怎么会，在看到我在你上留下的痕迹之后，什么都不？”

立川沉默了。古田的直觉很锐，让他无话可说。

“你怎么……”立川一时失语，“随时带着这东西。”

或许是因为常年包裹在西装下面，古田的肤细腻冷白，在日光下微微泛着红，很是漂亮。立川脑海里闪过几天来和古田翻云覆雨的情形，禁不住了。这样的声响自然没有被古田错过。立川上一秒还在他下腹涂抹着，下一秒就被古田抓住了手腕。

“古田。”立川叫他。

“当然是因为，无论在哪里，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会想要抱你。”

“过来。”他说得直接，顺势把立川压在了浮床上，“想抱你了。”

“如果他知了我们的关系，又是认真对待这段情的，那就只有两选择——和你分手，或者你和我分手。你既然现在还在这里，那么……要么他已经不存在了，要么，你们只是玩玩而已。何况，你也不是喜拖泥带的人，如果真的有了相的恋人，恐怕早就义正辞严地和我一刀两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