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冷哼:“我算是看来了,这货不是来送奏折的,是故意捡着这好时候来拆台的。”
苦主走了,瑟瑟终于可以放肆大笑,不用再辛苦忍着了。
在这样凄凄惨惨的氛围里,沈昭难得找回一良心,轻咳了一声,
:“那个……朕也不是有意的,这朝政繁忙,徐长林跟朕说过之后朕就忘了,忘了……你回
跟那两货……跟那两位
卿解释一下。”
说罢,温玄宁赶在沈昭叫禁军来捉拿他之前,飞速溜了。
“这不距离献侯呈国书投降正好十年,照约定,陛下得放献侯和徐长林离京。陛下说了,这两人都是惊世之才,得小心防备。让我暗联络边防守将,在通关书上
章,不许他们
南郡老巢,不许北上突厥,还特意嘱咐我们,此事关乎天
声誉,不能声张,得我们亲自去办,万不可假于人。”
瑟瑟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到一半,又觉得玄宁着实可怜,忙把笑憋回去,换了副慈、怜悯的神情,起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
。
“整整两月啊,我、钟毓、还有傅司棋为这事忙活得团团转,还得避着耳目,躲着同僚,不知的还以为我们想结党造反呢……结果呢,等我们忙活完了,人家陛下轻飘飘来一句,说徐长林的夫人刚生产,不宜远行,他打算不走了……”
瑟瑟听得兴味十足,忙追问怎么耍的。
“您知不知,就前几天臣奉旨和钟毓、傅司棋他们秘密行事,奉旨连家眷都不能告诉,那元祐都以为我在外面有人了,派人跟了我好几天,我好说歹说她都不信,就差把我吊起来严刑
供了……”
“啊,你是不知
,弟弟心里苦啊。前些日
就为着这官制改革,陛下的想法与臣弟和钟毓有些不同,我们可都是实在人,陛下令我们言无不尽,我们当真在朝堂上言无不尽了……是,我们据理力争,可能让陛下在众臣面前难堪了些。这就让陛下记恨上我们了,把我和钟毓,连带着傅司棋在内狠耍了一通。”
丑,肩负着傅司棋和钟毓的嘱托,替他们人报仇来的,拿得差不多,也不
沈昭那杀人般的锐利
神,就朝着瑟瑟狠倒了一桶苦
。
沈昭:“我没耍他们,那徐长林素来狡猾,谁知
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万一只是计谋想引我
他的鬼话温玄宁半句都不想相信,满怀怨气地端袖揖过礼,就要走,走到一半,又退回来,颇为担忧凄郁地看着瑟瑟,叹:“
,我主要是担心你。你不知
,弟弟这几天夜夜都
恶梦,梦见你掉
了狼窝里,被算计得
净净还替人数钱,唉……弟弟救不得,心里苦啊。”
“我瞧着这事就不简单,私下里问徐长林,人家说早在两月前就上禀过皇帝陛下,他和献侯已在长安住惯了,不想离开,打算在此安家,再加上鱼骊夫人虚弱,他也不忍让妻儿跟着他受颠沛
离之苦……得,这些话咱们就不说了,咱们都知
皇帝陛下睿智多谋,乃天下第一的聪明人,可
夫啊,咱能不能商量商量,咱都知
您聪明,您厉害,都服了您了,只求您别动不动就耍着人玩。”
瑟瑟笑得浑打颤:“我说你前几天怎么总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原来是偷着在前朝算计人,他们可都忠心耿耿,是你的心腹,哪怕君臣当真意见相左,你也不至于来一
吧……”